“現在,判決如下,被告人高啟強,犯組織領導黑社會性質組織罪、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綁架罪、放火罪、尋意滋事罪、非法經營罪、強迫交易罪、組織賣銀罪、開設賭場罪、行賄罪,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高啟強,時間到了,該走了!”
“再見了,小蘭子,安欣”
藍色的藥劑慢慢注入高啟強的血管,呼吸逐漸急促,臉上的白布起伏越來越弱。
“淑婷,阿盛,我來找你們了”
四九城,1963年,農曆10月
高啟強睜開眼睛,看到木製的橫梁,感覺很陌生,高啟強是七零後,從小住在工廠家屬樓,雖然是老舊筒子樓,但也沒有木質橫梁。陽光透過木製窗框的窗戶,灑在臉上,頭痛欲裂,好像子彈打在腦子裏,攪和著腦漿一樣。
“我重生了?”
高啟強猛地起身,感受著年輕的肉體,前世身為一方大佬,擁有一切物質條件,長期的算計、陪各級領導喝酒送“土特產”,身體早就外強中幹,但現在他明顯感覺身體朝氣蓬勃,尤其以前造反的前列腺,現在更是感覺充滿力量。
“我重生了?那麼阿盛、小蘭子是不是也重生了?”
這時,腦海裏浮現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記憶:
這裏是四九城,1963年,龍國剛剛結束了三年自然災害困難時期。全國上下萬眾一心充滿朝氣與鬥誌的火熱年代。趕美超英,不僅僅是口號,更是全國上下幾億人的奮鬥目標。
高父高母是第二軋鋼廠的司機,因為運送秘密物資到大西北,路遇敵特,雙雙犧牲。高啟強因為要照顧弟弟妹妹,就輟學了,在高父高母戰友的安排下在西直門國營菜市場活魚檔口殺魚賣魚。
“這是重生個寂寞麼,重生之前父母雙亡殺魚帶弟弟妹妹,重生之後還是殺魚帶弟弟妹妹,這不是白重生了麼”
高啟強撓撓雞窩頭,笑了笑,重新回歸年輕,擁有嶄新的人生,弟弟妹妹也在身邊,前世的一切成了過眼雲煙,自己殺魚,弟弟阿盛在四九城理工大學學機械專業,妹妹上高中,學習成績很棒,自己和家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起床!”
高啟強麻溜的下地穿鞋、套上棉衣棉褲。
典型的四九城大雜院格局,分為前中後三個大院,每個大院有個管事兒大爺,負責調節鄰裏關係、防範小偷敵特之類的工作。前院大爺閻埠貴,紅星小學數學教師,每月工資28.6,家中有三兒一女,加上老婆一共六人,生活壓力山大,靠著一手祖傳算盤術,愣是在自然災害時期,一個都沒餓死,孩子還都上了學,沒有輟學。前院除了閆家,還有李家,軋鋼廠的唐家,然後就是自己家高家。
中院管事兒大爺劉海忠,軋鋼廠七級鍛工,膘肥體壯,使得一手好錘法,廠裏錘零件,支持國家建設。家裏錘老二老三兩個兒子,教育兒子,也特麼支持國家建設。一個月工資78.6,加上老婆、三個兒子,一家五口,日子過得相當滋潤,每天都有煎雞蛋吃。中院還有軋鋼廠食堂大廚何雨柱、以及小蘭子的好閨蜜何雨水。中院另一個家庭賈家,則是老少兩代寡婦,賈張氏,會一手出馬喊魂的功夫,發氣功來撒潑打滾、神調上口、召喚“碑王”老賈,非常難纏。秦淮茹秦寡婦則是四合院之花,身材豐滿,臉蛋姣好,迷的何雨柱神魂顛倒,賈東旭活著的時候還有所收斂,自從賈東旭神秘死亡,死不見屍之後,何雨柱就上前噓寒問暖,時常送食堂“剩飯”給賈家補充營,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