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你以為誰都像你啊,色字頭上帶,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張磊:“我這最起碼是明騷,那像你每天偷偷鑽小被被窩,你沒聽說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
呦,誰啊,不他媽長眼,趕讓我肖勇的妹妹哭,”一個留著刺頭,嘴裏叼著煙,胳膊上刺滿了紋身這個應該就是他們的頭頭,”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小弟,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讓江楓有點感覺不在酒吧反而在理發店的感覺。
“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對麵的一群書呆子嗎,怎麼你們也會來酒吧這種地方啊,紋身男後麵的一個小囉囉叫囂道。
呦,“我還以為誰呢,這不是對麵垃圾回收站的嗎,我還以為你們單純的隻是腦子不好使,現在才發現原來耳朵也不好使,沒看見我們哥幾個正在說話呢嗎?”趙無趣滿臉嫌棄的的說道。
“說話這麼硬氣,是不是下麵是軟的 ”說完那個刺頭男和幾個身後的小囉囉開始大笑起來。
下麵硬不硬不知道,但拳頭夠硬,沒等趙無趣們反應過來,江楓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了刺頭男的臉上,
那幾個混混看老大被打了,罵罵咧咧的抽出鋼棍衝了過來,趙無趣他們也不勢弱,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就開始往他們身上掄。
瞬間酒吧內砸東西的聲音,喊叫聲,亂成一團,震的江時耳朵有點發麻,但也一點不影響他打人的力度,他最近本來就心情不好,正好想泄泄火,他們就撞上來了。
“江楓後麵,趙無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時轉過身就看到一個鋼管朝自己的臉上甩了過來,他抬手擋了一下,手背被砸的生痛。
我操你大爺,江楓瞬間暴怒起來,紅著眼拿起旁邊的椅子就開始對著南陽的人砸了起來,南陽的人看著他的樣子,不禁怯了場,他們雖然是混混,但也不是個狠角色,不像江時狠起來是真的狠。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
跑啊,趙無趣衝過來抓起江楓就向外衝 ,幾個人一口氣跑到外麵的路燈下,江時抬起手看了一眼剛才被打的手背,現在開始火辣辣的痛,“你們沒事吧,受傷沒有。
劉洋搖了搖頭:“沒事,這點都小意思。”
南陽的人雖然多,但並沒有占到優勢就是表麵厲害,能裝,能打的其實就那麼一兩個,不像他們幾個,有的從初中就開始練體育,體能,速度都不差。
那幫孫子下次別在讓我碰上,好好的生日宴吃成了鴻門宴,趙無趣發狠的踢了一腳路燈旁的柳樹,樹的影子在路燈下搖曳。
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起了沒有,”馮秀蓮還在外麵鍥而不舍的敲著門, 木質門因年長而發出刺耳的聲音把江楓的思緒拉了回來。
起了起了您能別敲了嗎?您要是在敲的話信不信我把門給卸了。
你個混小子就是我把慣的,等會你南叔來了,你得給我放老實點,把你的臭脾氣給我收起來,聽見沒有”馮秀蘭說了他幾句,念叨著轉身離去。
馮秀蘭想起當初自己也是個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在自己最美的年華時嫁給了江時的爸爸,可是天不遂人願,在江時五歲的時候爸爸在一次出差的過程中出了車禍。
據說撞他的是一對夫妻,兩個人當場都死亡了,等警察趕過去的時候火勢很大,等撲滅火的時候人已經也燒的差不多了,江楓的母親趕到現場時看到已分不清那個是自己的老公的兩個屍體暈過去了兩次。
因為當時網絡也不發達,路口也不發達
雖然馮秀蓮已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依然可以在她的身影上看見曾經的風華,所以說女人的魅力不在年齡,尤其在 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身上。
江楓抬起胳膊左右動了一下,沒事,就是手背青了一大塊,下床從抽屜裏拿出雲南白藥噴了一下,隨手拿起掛在牆上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就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