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人就會從別人身上偷取運氣,來填補自己;但一個人如果壞事做盡,那他身上就會招引厄運,厄運多了,就會處處倒黴,如果是修道之人,甚至會遭到天譴。”
“你這種情況,就是被別人利用了,不過還好有就。”
這就是最開始,圖蘭為什麼會在封修瀚身上,聞到有臭又香的味道;香是封修瀚身為氣運之子,與圖蘭同源的天道好運香,臭則是施咒人身上的厄運臭。
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封修瀚身上的異常時隱時現的,圖蘭也就沒太在意,誰知道居然有人敢動氣運之子。
不過這個小世界為什麼沒有給那人降下天譴,這倒是值得玩味了。
聞言,封修瀚這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種氣機不斷流逝的感覺。
那種縹緲卻又明確感覺得到有東西從自己身上被抽走了,然後又會有一種陰暗潮濕惡心的東西,朝自己身體內湧入。
兩人相擁著,666在夾縫中求生,算了這電燈泡誰愛當誰當,反正它是不當了。
晚上封家一家人正襟危坐,聽完圖蘭的話,原南恒一拍掌,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修瀚出生的時候,我給他算的是長命百歲,福壽昌隆的命,但現在卻晦氣纏身,壽數暗淡。”
“可到底是何人,居能下惡毒手段。”他十分氣憤道。
圖蘭做在封修瀚旁邊,聞言看了他一眼道:“伯伯說的是,這種手法不僅陰毒,而且施法的要求也高。”
“需要知道受害人的生辰八字,以及與其一同產下的紫河車,還有受害人的胎發和心頭血,這些東西都不好得。”
“特別是紫河車,跟胎發這兩這東西,非親近之人不可得,大家可以想一下,當年修瀚出生時可有異常的事發生。”
聽到紫河車的時候,封母整個人都不好了。
紫河車俗名胎盤,這種東西到底是誰拿走了,嘔。
還有就是胎發,在榮城所有新生兒,一出生就要剃頭,寓意正式出生,從頭開始以後順順利利。
就算是沒有頭發的孩子,也要用剃刀在頭上碰一下,做做樣子。
她記得修瀚出生時,胎發異常濃密,那時候要剃她內心還不舍的了好久。
這些東西到底是誰拿走了,還有蘭蘭說的心頭血,一想到兒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被人取了心頭血,她這心就一抽一抽的痛。
那可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心啊,從上麵挖一刀,那得多疼啊。
封母這裏沒有頭緒,封父就更指望不上了。
反倒是主位的封老爺子麵色一變,他與原南恒暗中交換了一個眼神。
擺手先讓他們所有回去,這是他跟原南恒去查。
由於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封修瀚送圖蘭回去的路上沒開車,準備聊聊天,緩解一下心情。
圖蘭雙手背後交叉,微微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腳步散漫的踏在路上。
“蘭蘭,我們結婚吧。”封修瀚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