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去。”搶什麼搶,既然想去那就都去好了。
寂靜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小鯉挑眉,怎麼?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反正解決方案她給了,用不用隨你們意,別來煩她就好。
見她玩味的看著他們幾個,君相澤把她往懷裏摟了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都行,都聽靈兒的。”說完拋了個媚眼給她。
緊接著就聽白玉樓不緊不慢地嗓音傳來:“我也都可以,既然都是去看望伯父伯母,一起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時宴卿:.....好賴話都讓你們說了,他還能怎麼辦。生氣,但沒有辦法。
“那、那就出發吧,我們去喊孩子們。”時宴卿神色自若,恍若之前聽君相澤說小鯉有孩子一事不存在那般,上前去拉她的手,卻被君相澤側身擋開。
“別亂動手動腳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時宴卿:淦!!!你一個魔在這裏冠冕堂皇些什麼!動手動腳?別說動手動腳了,我們還親過嘴兒呢,你把我嘴割下來唄。
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誰不知道誰啊。
時宴卿覺得自己千年來得好脾氣快在這一刻消散了,一旁得白玉樓笑眯眯的接話。
“魔尊言之有理,男女的確授受不親,還是鬆開靈兒姑娘,讓靈兒姑娘自己走吧。”
時宴卿內心突突冒煙得火山瞬間平息,忘了這還有隻惦記雞的狐狸了。
君相澤:好家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他會聽嗎,會聽他也不叫魔尊了。
“某些人也別死皮賴臉跟著我們了,好歹我們是有孩子的,惦記別人得道侶,一不小心可是要命的事。”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白玉樓一眼。
狐狸就是狐狸,要是被區區幾句威脅就嚇到,也不配當狐族之長了。
不接話,氣死你。
白玉樓對君相澤地威脅視若未聞,轉頭看著小鯉,目光如水,語氣溫柔:“靈兒小姐看我們是在此地再待一段時日,還是即刻出發比較好呢。”
看戲忽然被cue的小鯉:“我?我都行,不耽誤時間得話現在就出發吧,龍大龍二也能早日獲得傳承。”
從宮鬥戲忽然回到現實得小鯉還有點懵,所以他們這現在是父憑子貴了是嗎。
對於回龍宮這件事,龍大龍二沒有任何異議,有娘得地方就是家,娘在哪她們就去哪。
但一路上得旅程對她們兩個來說一次奇異地冒險。
比如現在。
小鯉看著飛舟的船頭,龍大龍二細細的身子上各綁著一根繩子,繩子地另一頭係在飛舟上。
倆屁大點的小龍在船頭齜牙咧嘴,仿佛用盡了全身地力氣在拉著飛舟前進一般。
碩大地飛舟與她倆細小得身軀對比,顯得這種行為愈發滑稽。
偏偏倆崽還沒任何感覺,拉船拉的異常賣力。
小鯉:......冒牌九龍拉棺?
呸呸呸什麼胡話,厄運走開,好運快來。
“外麵風大,靈兒姑娘注意身體。”君相澤跟時宴卿本就是冤家對頭,更何況出發前,又互懟了一番,這不被這隻狡猾得狐狸找到機會,稍稍挑撥了一下,兩人又懟上了,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裏對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