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些字轉化成電文,然後給總部派過去,我先出去晃蕩一圈兒,不對,是去看看那些人走過的路。”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縣總教員看他這不負責任的樣子,心裏也是有說不出來的苦。
你這也是知道他這裏麵這麼多繁體字,很多甚至連電文密碼裏麵都沒有。
這讓我怎麼報?
當然,雖然人家是個警衛,但也不是那麼的絕情。
至少還留下了一本最新的字典,好歹還能查到那些特殊的繁體字。
像這一類的字典全部都是你的同一版機器,如果是實在用電文表示不出來,就直接加一長橫,頁數加第幾個字。
能查出來的,隻不過就是很累而已。
這種事情還不能交給下麵的人。要是稍微錯一點兒,可能自己的加薪就沒有了。
於是,縣總教員隻能自己默默的一個人找地方翻譯去了。
趙桂熠拿到了這個,當時也是弄了好久,才把這一串名字給翻譯完整。
起初看到前邊還以為是什麼大神,越看越不對勁,怎麼前麵像是玉帝的,後邊就像是其他人的呢?
等到徹底翻譯完了才發現這就是玉帝身邊的一個小士兵,連麵見玉帝的資格都沒有,可以說是天庭中最底層的官員之一了。
說了那麼一大堆,給自己加了這麼多的名字,實際上最終有用的,有指向性的還是最後四個字。
佑聖真君。
說不上來這個職位到底是幹什麼的,就是玉帝身邊的一個小衛兵吧。
或者說就是一個下界降妖除魔的這麼一個小士兵。
說好聽點兒就是佑聖真君,說不好聽的就是玉帝身邊的奴才。
名字這麼老長的聽起來這麼牛逼,實際上就是玉帝身邊的一個雜毛而已。
“給他拍一封電文過去,就說這應該是一個小毛神,當然還是以感化為主。”
警衛就收到了這一封電文,此刻他正在一個賣涼茶的攤子裏,喝著涼茶,看著對麵正在解決午飯的兩神。
這倆神估計還以為自己的談話沒有被聽到,實際上早就被人時時刻刻記錄下來。
經過人實際測量,如果不是集中注意力,針對這兩個神,就很容易被其他事情奮鬥注意力。
就好像這倆神實際上並不存在。
連他們倆說出的話,都會被其他人下意識的忽略掉。
怎麼說呢?這個法術說好用也好用,但說不好用也是真的不好用。
一旦被人徹底關注上,那麼就相當於是被人改了畫風,格格不入。
警衛打了兩個手勢,於是隔壁跑了一個孩子衝了過來,正好把這兩神的桌子撞了一個踉蹌。
“不好意思啊,剛才孩子沒有注意到你二位,給這二位來一壺女兒紅,算我桌子上。”
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從旁邊走了出來,你給女兒道歉的名義,給這兩人送了一壺酒來。
這倆神明顯然是不清楚人靜的險惡,倆人就抱著壇子,這麼一人一口的喝了下去。
一壇酒喝完,這倆人直接醉倒在桌子上。
“這倆神明也是真遜啊,才十倍的麻醉劑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