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會給我送冰糕來,而不是給其他人?”

長安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覺得他問的問題莫名其妙。

實際上趙桂熠對自己這個便宜老婆的感情,其實並不多,更多的是在克製自己,把她當成一個政治犧牲品。

“說的是什麼廢話?你是我丈夫,我不給你送,我還能給誰送?

還有就是你的用冰量雖然不限製,但是我們這些人的用冰量,都必須得有限製,不然冰井裏的冰也不會夠。

我這次來,也是準備找你商議一下,皇宮中的用冰,每個層次的人的限製。”

趙桂熠搖了搖頭,這種謊話騙騙別人還行,兩人關係隻有自己才知道。

“我看這不是你想說的,說說吧,你真正想找我商議的是什麼。”

趙桂熠非常清楚,自己兩人的關係可沒有這麼親密。

總共她才來過三次自己的書房,上一次還是在自己警衛的要求下才過來的。

“如果是你父親的事情,這你就不用開口了,我答應放過他,隻是說不讓他被砍掉,監禁已經是很好了,自由身是別想了。

至於你妹妹,也不是說平白的放過她,放了她可以,包括婚姻在內也不是那麼自由的,而是說以後在其他的大臣子弟裏,尋找一個合適的。”

趙桂熠雖然和她說的是,讓李長樂給自己做小妾,可是他可沒有這個心思。

一個十歲的小丫頭,能提起什麼興趣?

“沒錯,這是我們的約定,但是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還有一半呢。”

說完,趙桂熠兩口就把剩下的冰糕吃完了,然後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趙桂熠目前所在的院子裏有兩棵樹,一棵是柳樹,另一棵也是柳樹。

這一夜,柳絮紛飛。

直到第二天的驕陽升起,兩人才叫來警衛,整理昨天晚上被弄亂的文件。

在警衛幽怨的眼神中,趙桂熠還是輕微的咳嗽了兩聲,對著兩人說道。

“如果實在整理不好,那就不要整理了,你們兩個各自拿起一個文件夾,把其中的內容都念出來。”

一些心二用不算什麼難事。後世不是有一位偉人也能同時處理很多件事情而不混亂嗎?

用一些氣運能量稍微加強一下大腦思維,就足以同時處理多件事情了。

“然後我口述,你們兩個在上麵記錄,記錄完就拿出去交給人處理。”

趙桂熠現在是完全信任長安了,畢竟在這個時代,婚姻關係可是最牢不可破的一種關係。

當然,如果是被逼無奈,那也無能為力。

人家王寶川能為一個陌生的人,苦守寒窯18年,就足夠見證婚姻的牢不可破。

讓她幫助自己,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文件,還是可以的,哪怕就算是有什麼保密的東西,她知道了,也無所謂。

有了這麼一個好幫手,很多警衛的保密等級不夠的文件,都可以輕鬆的處理了。

按理來說,妻子的保密等級自然比丈夫低一級,如果是女性官員的話則相反。

趙桂熠保密等級可以說是最高的,皇帝的保密等級也有七級,這兩個相加,沒有什麼內容是她不可以看的。

這也就解脫了警衛,有些東西看兩行就不能看,好奇心憋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