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佛祖麵帶微笑,眼含慈悲,他的聲音渾厚而悠遠,如同大地的呼吸。

正應了詩句:

大雄寶殿釋迦前,燈燭高台結佛緣。

紫髻靈光流不盡,金身卍相照無邊。

聲聲鍾鼓傳三界,縷縷幢幡接九天。

靜坐蒲團參法事,了如明鏡化心田。

忽然,他麵色一變,不過隨即恢複正常,一切卻被一旁的觀世音看到了。

“敢問世尊,有何事發生?”

“吾,以佛眼觀那大唐,竟發現他們出現了些許不正常的器物,借此竟能摧毀那人間絕天地通的核心鑰匙之一。”

“那鑰匙本身就是取材於被絕天地通之內的靈材,雖說堅不可摧,但也隻是相對於凡人而言。

若是有心摧毀,亦並非不可能。”

“可是此物是在東突厥的手中,那隻小鳥借此收攏了一部分人間的香火。

可是此物卻被兩軍交戰之中,被唐軍的火炮給摧毀了,導致一部分絕天地通的屏障破碎,靈氣向其中泄露。”

“此事並無大礙。”

到聲音從靈山的深處傳來,隨後又繼續說道。

“吾等相約定,有500年的絕天地通,在此之間不得有大能進入,亦不得有大妖進入。

為的本身就是唐三藏,在這輪回的十生中不和我等佛門有接觸,畢竟取經之人要求是十世善人,並且必須是大唐本土人。

天道的要求隻是這樣,我等為了防止唐三藏被那些大妖等等所迫害,或是因為其他原因夭折而不成人,因此才設下的這絕天地通。

而今這隻剩下了九年,有了些許靈氣也並非不可,或許會滋生出些許小妖怪,不過目前的大唐國運正是昌盛之時,長安城附近不會出現妖魔鬼怪。”

“佛母言之有理,那小鳥既然因過錯導致其毀壞了絕天地通的核心,就需要在那裏再受十年之苦,算是償還了其罪孽。”

“可。”

那所謂的長生天,隻不過是一隻海東青,也屬羽族。

更是這位佛母看中的後輩之一,因此為其開口求情,直接把此事定為了一時疏忽,佛祖也順水推舟把他鎮壓在那裏九年。

就是這九年,他應該在這絕天地通的地方待著,既出不去,外人也不能進去救他。

對於他們這種鳥類得道,到這個水平壽命也是很長的,九年的苦難隻不過是小懲大戒,說白了就是佛祖放水了。

但凡換個人,這麼大的事情處罰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了之。

“佛祖,我有一事不明。”

觀世音繼續問道。

“那火炮分明是要到很久以後,才應當出事,為何現在的唐軍就有了火炮?”

“此事你有所不知,前些時日,天庭一司雨官為一己之私,強行降下大暴雨。

導致黃河下遊絕收,很多地方都被淹掉,這與天道所定的事實不符。

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肯定不能再按照預定的那樣滅掉東突厥,此事或許是天庭的補償罷了。”

“可是在吾推演之中,此事和天庭沒有半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