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拉上刑場的那一刻,就開始公開直播,先挑著那些罪大惡極的淩遲。
每完成一肢,就在李二的身上割下這麼幾刀來。
以前用人參,現在直接靜脈點滴腎上腺素,真正有用的人參還不便宜呢,怎麼可能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跟著練了這麼多年的廣播體操,雖然沒有宣誓,但也呼吸到了一些靈氣。
這下,強大的身體素質反而成了他的累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當然,他這也隻是身體上的痛苦,遠在長安城外的語文書,呸,宇文術,此刻才是精神上的痛苦。
明明知道現在自己打下長安城來,才有了根基。
可是卻不得不放棄即將到手的長安城,轉而攻擊遠在幾千裏外的北平。
長安城短時間內攻占不下來,難道北平城就能短時間內攻下嗎?
明知道是做無用功,哪怕做樣子,也得做一做這個樣子。
清君側,清君側,君都沒了,還清什麼君側呀?
如若不被招安,就隻能夠自立為王。
前者不僅要給那個混蛋磕頭,後者也會失去百姓的民望,雖然本身就沒有多少。
宇文術本身這個名字很好,希望他不學無術,額,掌握治國要術。
可是自從某個人,把傳統的文學歸咎成語文之後,自己的名字就變成了他課本的代言。
現在很多和他相識的人,都叫他的外號語文書。
這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呢?
這麼說吧:
佩,有可佩、敬佩、美好、仔細、認真、出類拔萃等美好的寓意。
淇,五行屬水。指水名,淇河 ,指冰淇淋,引申為清爽,幸福,甜蜜等。
佩淇,本身這個名字很好。
可自從某個火遍全網的電吹風出現之後,總會有人問她家裏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叫喬治?
每有一個人叫他語文書,他就給趙桂熠在心裏暗記下一筆。
“十年了,10085次,有人叫我語文書了,你不是喜歡淩遲嗎?我就在你身上割下這麼多刀來,再讓你死去。”
如果說,其他人對趙桂熠最大的惡感就是十,那麼語文書的惡感就能達到15,甚至20。
也難怪他被那些人哄騙,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能夠推翻趙桂熠。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確實是真話,這是他們唯一一個機會,越往後越穩定。
十年,已經讓他們大部分人叛變了,現在願意留下來的隻有一小部分。
若是再等十年,哪怕五年,這些人就會成為光杆司令。
給工廠的老板打工也是打工,給你人打工也是打工,
你們不僅不發工資,還要求我們上交錢財來養活你們。
要不是能借助你們,斂到更多錢財,誰願意搭理你們呢?
真覺得自己活的不耐煩了,敢對抗如此興盛的一個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