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婉”從一個不知名的空間中,拿出了一杆旗子,把兔婉母親的靈魂收了進去。
隨後,一具屍體被丟進了這個空間。
“兔婉”然後搖身一變,變成了兔婉的母親,嘴角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向外走去。
一出門,瞬間變成了那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樣子。
周圍的人仿佛沒有看到之前那個“兔婉”進去過一樣 ,一點兒都不好奇,為什麼剛剛女兒進去了,這個做媽媽的出來了?
周圍人的眼光,像吃人一樣,想要把這隻肥碩鮮嫩的兔子吃進肚子裏。
“我女兒肯定是被逼迫的,不然這孝順的娃子怎麼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請幫幫我,讓我到那門口去,在見我女兒一麵,嚶嚀。
我一定要親耳聽到,我女兒對我的真實想法,如若不然,哪怕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生保護欲,恨不得趕緊搶過來保護一下。
“咱們去那華夏龍組的門口,叫他們給一個說法!”
“對,沒有一個說法,我們就在那兒不走了。”
“他們要是不放兔婉出來,讓咱們見一麵,就真的不走了。”
還說著一起去官府的門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動。
畢竟這種衝擊官府的不是個小罪名,雖然妖族可以豁免一些小的罪行,比如說破壞他人財物。
像這樣的情況,隻需要事後給予補償就行,他是損傷的其他人的身體,隻要不是致死,能夠取得賠償書,也算過去了。
畢竟有的時候,妖族不會因為天氣或者其他原因進行罰款,不能控製自己。
比如狼族每個月到月圓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對天嚎叫,這是發自血脈的一種本能。
所以會給狼族開辟相關的狼嚎區域,設置隔音陣法,愛怎麼嚎怎麼嚎。
是像聚眾衝擊官府這樣的大的罪名,別說妖族了,哪怕是皇族都不敢。
李長安可是原本的皇帝,現在的元首夫人,也沒這個膽子,敢聚眾衝擊官府。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趙桂熠都保不住她,如果動用特權的話除外。
畢竟法律隻是法律,法外還有人情和特權。
這些妖族雖然嘴上說著,實際上連腳步都沒有挪動。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要是真的聚眾衝擊官府,18年後他們就18了。
不知道哪來一群妖怪,還是把官府門口給占住了。
要求也逐漸過分起來,希望讓她出來見她母親一麵。
讓女兒像以前一樣的確不過分,但是讓一個被嚴加看管的嫌疑人,出來見一個人一麵,還有說話的機會,那可是大問題。
按照規矩,為了防止他們相互串通勾結,導致串口供。
於是,嫌疑人在被釋放或者被假釋之前,不能見任何非工作人員。
一旦有人提出這個要求,或者基本人提出這個要求,可以直接拒絕,無論任何人。
如果一旦有人在被監禁的的時候,判處刑罰的過程之前,見到了陌生人,那麼自然而然認定其有罪。
兔婉雖然名義上是可以成為一名研究人員,但是畢竟現在還是被監禁的。
如果見一麵,就會被認定為有罪,需要接受長達三年的勞役。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現在出去見你母親,那麼最起碼就是三年勞役,如果現在不去見,或許完全可以給你們安排一次見麵的機會。
你要不要再想想,到底是現在還是以後?”
小兔子實在是太感性了,非常堅持的要去見他母親。
“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預感,如果我現在不去見,那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況且我也需要見我母親一麵,把該說的話,該跟她說的話說了,最好能勸勸她,不要再這麼聚眾鬧事了。”
“那行吧,你出去需要帶上這個頭盔,限製神識傳音,並且不允許眨眼超過100次,不得有活動身體的行為。
具體規則我已經給你打在這張紙上了,在上麵簽個字,然後你就可以走了,記得見完你母親後回來。”
“我記住了,大不了三年勞役,我也要和母親見一麵。”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母女相見更是格外的眼紅,兔子本身就眼紅,現在紅的都發紫了。
母女之間不停訴說著,許久未見,分隔兩地的情感。
突然,被廣播給打斷了。
“兔婉,你就不用回來了。
一起走吧,元首已經簽發了,特赦令,允許你提前回家,現在你已經自由了。
其身體表麵並無傷痕,現在已經完整的交付到其母親手上了。
此後如果遭遇自殺,暗殺等各種行為,與官府在無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