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必須區別一個概念了,玄奘是玄奘,江流是江流,唐僧則是金蟬。

江流是人性,而唐僧是佛性,玄奘是人性趨向於佛性,金蟬子是佛性趨向於人性。

簡單來說,就是江流,玄奘,金蟬,唐僧,從左到右,人性依次遞減,佛性依次遞增。

聽起來很奇怪,但實際上確實是這樣。

倒不是說有多重人格,隻不過是兩世重生,再加上受到佛門影響,才導致生出來不同的性格。

之前所說的,尋找西行者的那個條件不苛刻,但是隻有唐僧一個人符合這個條件。

大部分學了馬,列,都不可能再去仔細的研究佛家,畢竟二者之間是相互衝突的。

佛家的思想和馬,列也是,二者從理論上來說,就是完全衝突的。

如果說能夠研究到一定程度,那麼自然對其是無比信仰的,這同時信仰無異於是在水中找燃燒的火。

這不是說舊事重提,而是玄奘之所以能夠同時對二者有很深的了解,同時對二者有很深的信仰,其實無外乎如此。

所謂的教條,永遠是教條,往往要根據一些東西做出一些取舍。

一個人自己發自內心的觀念,有可能和某一些教條完全重合,但是不可能完全與某些教派的教條完全一致。

金蟬子加入佛門,不是光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還在於那佛門的觀念,和他普度眾生的觀念有很大的重合。

同樣,這個觀念在他今生也是一樣的,他對於華夏主義的理解,讓他可以為了華夏主義,豁出自己的生命。

兩種幾乎在某些方麵上,水火不相容的教義,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如果說沒有特殊的原因,誰敢相信呢?

對於唐僧個人而言,西行或許就是一個舍棄人性的方向。

淩雲渡渡的是誰?渡的是佛門的唐僧,死去的是誰?死去的是凡間的江流。

西行的過程,就是在緩緩的把唐僧的人性磨去,成為佛家手中的一把利刃。

或許這就是交換吧,如來把他的弟子放棄,讓他六翅金蟬成為佛門的工具,它獲得這場大事的主導權,以及功德。

也正是因為人性和佛性不斷在他身上交雜,所以國運才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庇護。

再加上以金蟬子為主導的時候,佛性也是占據上風的。

對於華夏國運來說,也就沒有任何必要了。

但現在金蟬子的這一宣誓,無異於是把自己的佛性完全封閉起來,隻留出了外在的人性。

那麼就在華夏國運的保護範圍之內了。

同樣如果完全把人性收起來的話,以佛性為主導,那麼就會導致他完全成為佛門的工具。

與此同時,也會得到佛門的保護。

擱這兒卡bug是吧?

既然國運要保他,那麼自然也不會這天劫傷害到他。

一條足足有70多萬丈長的金龍,出現在天空。

金龍的身軀高大威猛,閃耀著金光的鱗片上反射著太陽的照耀。它的雙眼炯炯有神,燃燒著烈火的氣息。

突然,金龍抬起頭,張開巨大的口吐出一股熾熱的火焰,燃燒起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