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巢禪師的詩早已經被他看過了,對於烏巢禪師來說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
“倒是我無知了,原來一個太乙金仙的猴子也能夠大鬧天宮。
自號齊天大聖,居然還讓玉帝承認。
了不得,倒是真了不得。”
雖然這麼說著,烏巢禪師卻是一臉笑意。
猴子看他手中掐動的手指,也清楚他在做什麼,臉上也出現了些許羞紅。
不過猴子的臉本身就紅,這樣也看不出來什麼。
剛剛他就有一股自己被人窺視的感覺,那股目光像是從古至今,把它看了個透徹。
這件事情恐怕對他來說就像是手上的紋路一般清晰,其中有什麼彎彎繞繞?
那不就是一看就知道嗎?
“此事是我失言,還請齊天大聖不要見怪。”
若是旁人稱呼,那恐怕早就一棍子掄死他了。
這話裏充滿陰陽怪氣,稱呼的這一聲齊天大聖,直接讓猴子原地摳出個三室一廳。
這不是形容詞,這是動詞。
猴子直接把他買的那輛房車,給召喚出來鑽了進去。
他是保鏢,又不是兒子,徒弟,為什麼跟著玄奘一起受苦?
玄奘晚上睡覺的話,如果不借助民宿,就隻能住到那破車裏。
而猴子和小白龍則可以鑽進那房車裏,躺在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覺。
這房車還是用了空間折疊技術,外觀上隻有普通車輛那麼大,而內裏則有三室一廳這麼大。
“行了,你們說吧,我看你和小弟仿佛有救,那你們就說吧,
說完了叫我,我先睡一會兒。”
完就開啟了隔音,躺在床上,鑽進了被子裏。
在場就玄奘一個人,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還一臉茫然。
其餘人臉上的笑意都止不住了,小白龍因為打不過笑的,還有一些克製,
人家烏巢禪師直接放聲大笑。
這有啥辦法?人家把你糗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他小的時候尿過床都清楚。
猴子絲毫不知道,這烏巢禪師是什麼身份。
按照原著中的劇情自己打上去,那烏巢禪師的巢可是個特別強大的法寶,能飛騰,
“舉鐵棒望上亂搗,隻見蓮花生萬朵,祥霧護千層。行者縱有攪海翻江力,莫想挽著烏巢一縷藤”
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還不如直接躲起來,免得到時候再自己這幫小弟麵前丟人。
“金蟬,我知道你在,莫要讓這凡人之身見我。”
“以這凡人之身再見你,多少有些感慨,現在整成這般模樣了。”
“也是如此,我又何嚐不是如此?
有說時也,命也,這已經不再是我的時代了。”
“你此次見我,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用意吧,若是無聊,你也不會來見我。
不可能像這樣指名道姓的讓我出來。”
“不過是想讓你幫我向那位逝個好,雖然不想參與這些派係,但是身在其中誰又能左右的了呢?
既然借著西方教脫身,那就勢必要沾上這西方教的因果,勢必要在這西方教的波浪起伏中站隊,”
“恐怕你要失望了,雖然這次機型是那位決定的。我也是那位紙拍下來的,
可到最後,真正能夠借此獲得利益的,可不一定是那位。”
“正因為如此,我讓你幫我向那位示個好,雖然我無欲無求,但也不想背著派係之爭給束縛。”
“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你雖然借著這西方教來脫身,但也沒有必要一直待在西方教。
西方教策劃的這西行,但是在西行最大的得利者,可不一定是西方教。”
烏巢禪師仔細思考,這西行本身就是用東方那道門的香火信仰補償給西方,用以償還因果。
不論怎樣,東方道門永遠是吃虧的那位,因此才要給那諸多東方道係的神仙一個加入西方的機會。
他又想了很多人,但是就是想不到誰會因此得利。
“這就恕我無知了,恐怕我猜不到你說的是哪一個。”
“那你還記得五年之前,你帶上山的有什麼東西嗎?”
【缺德地圖持續為您導航。】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