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突然發瘋,神誌不清開始跳舞,嘴裏滿是汙言穢語,被附近巡邏的弟子架走了。
“幾名虛羽境的修士在極其恐懼的狀態下斃命,甚至連神魂都爆裂而散。”
“難道雲老道一直在弄虛作假,實際上早已恢複本命之力。”
“不可能!一定是回光返照罷了,損失幾員大將,此次若不將雲老道斬於劍下,回去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放心吧,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在無人察覺的角落,聚集了數名黑袍修士。
對於幾名同袍的死亡,他們直接就是認定了那是雲老宗主的手筆。
畢竟在這森龍大陸上,能輕易碾壓虛羽境強者的可不多。
新的記錄者很快就替補了上來,隊伍有序在登記,沒有出什麼幺蛾子。
雲呂左右各抱著一名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人修士,臉上沉迷不已,很快引起了眾人的議論。
“這不是萬羽宗那個廢物少主嗎。”
“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聽說他至今連修靈境都尚未突破,少不說也有百年了,一直這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雲老宗主還留著他這個名頭,在外麵招搖撞騙。”
隨著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雲呂卻仿佛聽不到一般,跌跌撞撞往宗門內走去,左邊一口吃下美人喂的葡萄,右邊喝下倒好的美酒。
“喲,這不是謝宇嗎,我的兄弟,這麼不進去啊,站在這裏不累得慌嗎,走走走,上去坐坐。”
雲呂一下子就把身邊的美人推開,醉意十足迎向謝宇,張開手欲搭在謝宇的肩膀上。
“醜拒,勿沾邊。”
謝宇一下子退後好遠,鼻孔都擴大了,可見不是一般的嫌棄。
“哎呀,害什麼羞啊,都是一起洗過澡的交情,借個肩膀怎麼了。”
看著這個混不吝少主,看雲呂不爽的外門弟子立馬有幾個圍了上來,語氣酸溜溜開口。
“雲呂,今天是宗門招生的日子,你到這裏來丟人現眼,是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連修靈境都突破不了的廢物嗎?”
這一句話像是和雲呂說話,實際上音量提高了很多。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清,徹底證實了雲呂至今還未突破修靈境的傳聞。
“就是就是,宗主竟然還不廢了你這個草包的名頭,真是晦氣。”
“大家出去都不敢說自己是萬羽宗弟子了,一提人們就會想到雲少主這個草包,丟人。”
雲呂紅著臉頰,眯著眼睛湊近一看,原來都是同門師兄弟,笑開了花。
“嗬嗬,師弟們啊?是來找我喝酒的嗎?我院中可是埋了幾壇上好佳釀,一起來熱鬧熱鬧啊。”
幾名外門弟子臉都綠了,不曾想雲呂還是一如既往的聽不進人話,心裏那叫一個堵,憤憤不平。
這一轉眼就看到可然師姐,瞬間就開始拉踩雲呂。
“哼,誰找你喝酒,以為大家都是你這種紈絝子弟嗎。”
“可可師姐近來可是捉了個作惡許久的大妖,又為萬羽宗爭了一份光,雲呂你幹了什麼,去逛青樓嗎。”
“他能不給萬羽宗丟人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