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壞蛋可多了,難免會有那些品味獨特的,就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幼崽,手段極其不恥。”
“小梵梵,你千萬要小心這些意圖不軌之人。”
嘯天百無聊賴地絮絮叨叨著,語氣極其堅定。
專注於紮帶的幻梵凰完成了一個極其漂亮的蝴蝶結作收尾,才抬起了頭,懵懂道:
“嘯天葛格,聽你這一描述,我感覺好像一個人。”
“哦?誰啊!?”
聽幻梵凰說自己也遇到過這種人,嘯天一下子就蹦了起來。
它來來回回探查著幻梵凰的身體狀態,生怕遺漏掉一絲絲不對勁的地方。
“梵梵!是誰怎麼喪心病狂,對你一個未化形的雛鳥幹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
嘯天瞪著個焦急的眼睛定定盯著她,眼底全是求知的渴望。
藏在下麵的則是嗜血無比的恐怖情緒。
因為惶恐幻梵凰會因此害怕,這些並不顯露在她的麵前。
幻梵凰緩緩張開嘴巴,僅僅吐出一個字,就使嘯天大驚失色。
“你。”
“……”
幻梵凰眨著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盯著他。
嘯天直接受到刺激,鼻尖不受控製溢出鮮血。
它腦子一熱,俯身又親了上去。
溫熱的嘴唇緊貼上幻梵凰奶乎乎的臉頰,一觸即離。
“……”
“……”
幻梵凰此刻並沒有過多反應,渾身皆是一個怔愣。
現在沒有主人為她撐腰,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而嘯天這邊,亦如同一支小彈炮一般,‘咻’的一聲就蹦到了高空。
就在下墜的兩分鍾裏,它想起了一切。
……
嘯天仰躺在地上,舉起爪子蓋在臉上,試圖與天地相融。
地上如果有洞,它一定鑽進去,有生之年再也不出來了。
天殺的。
社死了。
幻梵凰笑著歪頭,蹲著伸出一個手指頭戳了戳裝死的嘯天,故作使壞:
“嘯天葛格,你還說要娶我當媳婦呢,你忘了麼?”
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嘯天。
嘯天哭喪著臉,雙爪合十呈虔誠樣:“求放過,不要再說下去了。”
“那你之前跟主人說的話都是不算數的嗎?”
幻梵凰神色黯淡了下去,平整的肩膀不斷向下耷拉著,像極了一隻被拋棄的小狗狗。
嘯天撓了撓頭,連忙起身,口不擇言:“梵梵,我不是這個意思。”
幻梵凰扭開了頭,邁開腿跑開,表示不想聽它‘阿巴阿巴’的解釋。
“哼!”
“梵梵,我真的可以狡辯……不,不對,解釋的。”
嘯天生怕幻梵凰會發脾氣後轉身離開,忙不迭跟在後麵探頭探腦。
地麵上還遺留著坑坑窪窪的戰鬥餘波,到處散落著根根樹杈與碎石。
嘯天看著這場麵,眉宇一擰,低下頭看向幻梵凰短小可愛的腳,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這不很容易摔倒嗎!!?
梵梵這麼短的腳腿,估計邁過一節樹杈都有問題。
嘯天忙將戰場打掃幹淨,給幻梵凰清出一大片平整的道路。
而萬幸的是,幻梵凰隻是走到了先前睡覺打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