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你猜誰握著對方籌碼更多。”林棲若一點都不在意嚴溪婼的話。
她以自己為誘餌,為時境知下了步大棋。
“林棲若以為你們已經運籌帷幄了嗎?”
“不!”
“不是那樣的。”
“不該是這樣的。”嚴溪婼實在是看不慣林棲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那……那是怎樣的呢?”林棲若又在開始不動聲色的套話。
其實從林棲若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開始了。
她清楚的知道,嚴溪婼見到她就會自亂陣腳。
她深諳言語上的刺激,和行為上的刺激一樣有用。
嚴溪婼就是很好的表現。
“哈哈哈~”
“林棲若你在套我的話?”
“我偏不告訴你。”
“我偏要著望城為我陪葬。”
“哈哈哈~”嚴溪婼笑的那叫一個囂張跋扈。
“誰說我在聽你的話?”
“我們隻是把你關在這找周宴程罷了。”
“你猜我們找到了嗎?”林棲若微微的彎下腰,將眼睛和她平齊。
她的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微笑,那麼讓嚴溪婼信以為真。
“不……不可能。”嚴溪婼此刻變得有些慌張。
“你們不可能找到他。”嚴溪婼那麼篤定,但語氣卻那麼的不確信。
“你們不可能找到他的。”嚴溪婼開始喃喃自語。
“巧了。”
“我們不也找到了你嗎?”林棲若起身從側麵繞到了嚴溪婼的身後,她貼著她的耳朵的。
嚴溪婼那點殘存的信念瞬間崩塌。
“別傷害他。”
“我已經清除了他所有的記憶。”
“他不記得他做過的那些事。”
“他已經隻是望城寺的一個小沙彌了。”
“林棲若你們放過他吧。”
“過去的那些事情,都是我逼他做的。”
“我利用隕石致幻控製他,我想他愛上我。”
“可是他的心裏始終隻有你。”
“林棲若有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
“你放了他吧。”
嚴溪婼絮絮叨叨,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她自己身上。
“謝謝嚴小姐告訴我周宴程的下落。”林棲若拍了拍嚴溪婼肩膀起身。
“你不知道他在哪?”嚴溪婼恨得咬牙切齒,此刻她死死的盯著林棲若。
“對呀!”
“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呢?”
“抓你,我們都費了好大的勁了。”林棲若眼裏全是算計和精明。
“林棲若不要傷害他。”
“真的都是我的錯。”嚴溪婼還是執著的說著。
“我求你了。”
“林棲若算我求求你了。”
“真的?”
“他愛你的。”
“他始終隻愛你。”
“或者你憑借著他的微薄的愛放過他吧!”
嚴溪婼苦苦哀求,她希望周宴程活著。
哪怕是痛苦的活著,她隻希望他活著。
“嚴溪婼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人想殺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臆想。”林棲若緩緩開口,打斷了那些猜測和想法。
“我覺得你該擔心一下你自己。”
“我這個人呢,比較記仇。”
“那場虐殺,我可是記到了今日。”
“嚴小姐要不要試試?”林棲若臉上的笑容就像一個小惡魔。
“要打便打吧。”嚴溪婼眼身體一顫。
“這點傷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