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可以聯係他嗎?”
“當然了。”沈確從背包裏翻出一個粉紅色的愛心紙片:
“他說想聯係他的話就看這個東西有沒有發光,如果發光就證明他還在本裏,暗著的話就說明他有空。”
“...哈哈...這位預言家還真有少女心啊...”
“他一定很喜歡粉色吧。”
“這有什麼?我也喜歡粉色啊。”時融在一旁麵無表情地說著:“不要這麼刻板印象好不好?粉色哪裏不好了?”
一開始吐槽預言家審美獨特的林宴也開始倒戈了,瞬間就換了陣營:“是啊!粉色多好看啊!你倆怎麼回事呢?!”
......
“但是這個很明顯沒有發光啊,那我們該怎麼聯係他呢?”
隻見沈確有一點遲疑地將粉色愛心紙片舉起:“我也從來沒找過他啊...如果失敗了你們千萬別覺得我傻逼。都是他教我的,要傻逼也是他傻逼。”
說完舉著粉色愛心紙片的沈確先向左轉了兩圈,又向右轉了兩圈,然後對著紙片吹了一口氣後大聲喊著:“尊敬的預言家,您可以出現了。”
在一旁看呆了的三人:......
沈確:傻逼預言家。
一旁的林宴像是忍了很久終於再也忍不住一樣瘋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也會信啊!!你真的好好笑!!”
“說的好像你剛剛沒信一樣啊啊啊啊??!!”沈確在一旁抓狂。
薑也摸摸他的頭忍住笑意安慰著:“沒事你已經很棒了,就連這樣你都還沒有罵林宴呢。”
薑也一番話好像讓沈確找到了發泄怒火的方法,他正打算轉過頭罵林宴的時候,眾人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著一襲黑衣的男子,他的一頭長發和黑衣融合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是神秘詭譎。
“你罵我做什麼?”
“你這個傳送延遲也太久了吧,我還以為被你耍了啊!”
“剛剛在洗手間,不好意思。”
???
預言家打量著麵前的幾人,目光到時融那裏便驟然停住了,但他的目光隻是稍稍移開,並未露出過多的驚訝之色,像是在隱藏著什麼秘密一般。
“聽說你找我?”反倒是一旁的時融開口講話了:“所以你要找的人是我嗎?”
“是。”預言家連思考也沒有便回答了時融的問題:“但我隻是來確認你是否還活著,僅此而已。”
“你不是預言家麼?還需要專門找我來確認?你算一卦不就好了?”
“很慚愧的是,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算不出關於你的任何消息。我找了你很久。”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關於我記憶的那方麵。”
時融沒忍住走上前了兩步,他很迫切地想要知道關於自己遺失的那些記憶。
“準確來說,我知道在你身上發生的所有事。”預言家歎了口氣:“因為我們曾經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合作夥伴?”
“也可以說是,摯友。”
在一旁的林宴卻很難得地安靜了下來,時融曾經的摯友嗎?時融這種冷冰冰的人也會有摯友嗎?交朋友總得有人主動吧...時融是會主動的人嗎?
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一下衝進了他的腦子,他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些。
“那你倒是說啊?你又不說,你又要在這裏賣關子,早知道就不聯係你了。”急性子的沈確看著沮喪的林宴,便很是不耐煩地凶起了自稱是時融摯友的預言家。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係統權限太大了,我摸了很久才摸到這條時間線來,我怕說了係統給我趕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