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了,最近沈氏集團比之前還要忙了,周末時候沈懷安也還要去集團呢。
這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林晩星沒事的時候給沈懷安織了一件藍灰色的套頭毛衣,他反反複複重新織了三次才成功的。
怪他太笨了,跟著教程也都學不會。
毛衣從入冬織到了年底,不過好在二哥沒有嫌棄,欣然接受了他的毛衣,還經常穿在身上。
為了搭配毛衣,二哥著裝都換了風格,他很少會穿米白色和卡其色的褲子,倒是最近為了搭配毛衣,他都很少穿西裝了,褲子也穿一些淺色休閑褲了。
就連經久不變的金絲眼鏡也換成了顏色呢,整體看起來比以前更柔和了,以前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是成熟穩重的氣質,最近就很休閑了,看著很慵懶。
餐廳裏,沈懷安優雅地切割著牛排,從他回家到現在,他的心情就很不錯,他目光是那樣柔和,華麗水晶燈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沈懷安坐在燈光下,他的金絲眼鏡映著淡淡光芒,骨節分明的手輕握著冰涼刀叉,動作無比緩慢地切割牛排,鮮紅的汁液流出來。
他優雅地咀嚼牛排,笑容是那樣熟悉陰冷。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林晩星正在大快朵頤,他吃著自己愛吃的糖醋肉,還有酸辣雞爪,他吃什麼都很香,反正家裏的廚子做的菜都是他心裏一直喜歡的。
林晩星最近食欲超級好,他每天都有事情要做,耗費了一些體力自然要多吃一點了。
“二哥,我和你說今天我的畫受到誇獎了呢。”
“看來,是我的星星很有天賦了。”
沈懷安無比認真地傾聽林晩星對他說起白天裏發生的小事,星星說什麼他都覺得很好奇,很想聽下去。
林晩星和他說了今天自己畫了半天的果盤,還向虛心詢問了幾個繪畫上的問題,沈懷安都會耐心一一解答。
沈懷安超級會誇獎人,記得第一次林晩星灰頭喪氣的上演課後,是沈懷安在旁邊安慰他。
是沈懷安認真鼓勵他,將那些不好的情緒統統趕走了。
所以林晩星一直覺得二哥就好像自己的人生導師一樣,總是會在自己無助又絕望的時候伸出他的手來保護自己脆弱的心。
沈懷安很樂意傾聽林晩星的碎碎念,他不在家的小事林晩星都會他說,就連艾倫認識了一隻薩摩耶晚星也會和他說。
話說到一半,突然二哥手機響了。
林晩星這才慢慢閉上了嘴,二哥拿起手機笑了笑,他漫不經心接起電話。
“好,我知道了,你們處理就好了,不用通知我了。”
林晩星瞪大眼睛看著他,二哥簡單說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是不是集團又出事了。”林晩星有些略微擔心。
“不是,就是一點小事而已,我讓下麵人看著處理就行了。”
“咱們繼續吃飯吧,星星你繼續說,還發生了什麼。”沈懷安笑得那樣溫柔。
兩個人在餐廳餐廳繼續吃飯,時不時會傳來林晩星的笑聲。
他們兩個人似乎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林晩星超級愛說,也許是以前太孤獨了,他有什麼話都隻能對小熊自言自語,但現在他身邊有二哥了。
他每天都有一肚子話要和沈懷安說。
林晩星的內心其實很難和人打開,但是麵對沈懷安,他可以永遠敞開心扉,說個不停。
這棟別墅原本是最安靜的,最死氣沉沉的,但也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
剛才那通電話是有人來通知沈懷安,寺廟著火了的事情的。
天幹物燥,著火是很正常的事情,老年人腿腳不利索,受了點傷也是在所難免的,看來有些人注定是不能過這個春節了。
在佛祖麵前懺悔,不如去下麵懺悔呢。
沈懷安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心胸狹隘,能把那個老不死留到現在,已經是給足沈家那群人臉麵了。
沈家他已經全部掌控在手,誰還敢質疑他,哪個敢站出來公然和他對抗。
他們誰也不敢和沈懷安唱反調,一個人都沒站出來。
至於沈泰民希望他能在外麵過得好一點吧,自己經常會派人對他多多關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