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嫋手裏拿著食堂裏新鮮出爐的蛋糕,好奇問:“你怎麼又來了?今日不是複賽第一場嗎?”
“有些事,正要回去。”
林嫋笑道:“正好,我也要去。二伯新買了輛馬車,一塊坐馬車過去?”
“那就多謝了。”
輕紗央欣然答應。
林五叔在外麵趕車,輕紗央和林嫋坐在馬車裏。
隻見一道遊離的目光時不時落到自己身上,又飛速移開,“你想問什麼?”
林嫋滿臉羞澀,“就是……”
“昨天下午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就是臉上有淡淡的疤痕的那個……”
“……”
輕紗央沒想到是問這個,“依紗澤宇。”
“你是……”
“哎呀,”林嫋羞紅著臉,一個移動貼著輕紗央坐下,“就是感覺他……冷冷的,和我之前接觸到的人都不一樣……感覺,酷酷的。”
冷,酷?
“連謹和歐陽禦也不是多熱情的人。”
“不一樣!”
林嫋反駁道:“連謹話雖不多,但不會讓周圍的人不舒服,適當的時候還會出來暖場,歐陽禦,他給人一種老謀深算的感覺,我玩不過他。他……他就不一樣了,雖不搭理人,但有禮貌,感覺……我行我素,有個性。”
輕紗央不知該說什麼。
評論依紗澤宇是不是良人?可她並不了解依紗澤宇;鼓勵或者勸阻林嫋?她們的關係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而且人家隻是單純的喜歡。
“……我與依紗澤宇並不熟。”
林嫋追問:“那漫天呢?”
“可能關係要好一些。”
可能……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人有男女之間的好感,為什麼想找個人打聽都這麼難?
林嫋耷拉著腦袋,“你們不是一族的嗎?還一起參加了青武賽……”
“依紗澤宇一直在外曆練,青武賽將要開始時才回來,可能青武賽後不久又要離開。”
在外曆練?這是個喜愛遊曆的人。
她遲早要回秘境的。
想了想秘境裏的一畝三分地,林嫋歎了口氣,“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簾之隔,林五叔冷這張臉,“那個叫依紗澤宇的臭小子長什麼樣?”
“五叔!你怎麼偷聽我們說話!”林嫋惱怒。
“就隔著一個簾子,你五叔又不是聾子,是偷聽嗎?這明明是你說給我聽的。”
輕紗央:這確實玩不過歐陽禦。
人家連你大概率不會回去的消息都探出來了,林嫋還在想著回去。
說不過林五叔,林嫋冷哼一聲。
“嫋嫋,那小子今天是不是也在那?我說之前是誰整日裏嚷著要回去,現在一趟趟往外跑!”
“五叔!我要生氣了!”
林五叔臉色一變,語氣瞬間緩和下來,“那小子今年多大?修為多少?長相是否入目?父母雙親是否健在?品行如何?”
林五叔越問越來氣。
寶貝了這麼多年的金疙瘩看上別人了,還不許他多說幾句了!
人還氣著,突然意識到馬車裏半晌沒有回話,“你該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嫋嫋?別嚇你五叔。”
馬車停在了路上。
林嫋掀開簾子,“哎呀,我隻是……隻是有些好感而已,您這問的都是些什麼啊……別問了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