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冷兵弓弩(1 / 2)

雷蕭就在如多傑大叔的帳篷裏安靜地養著傷病。他有種感覺,想永遠的就這樣呆在這裏,騎騎馬,放放羊,奔馳在山坳裏享受原始的輕鬆。他不想回部隊了。現在雷蕭對部隊抱著深深的排斥,從心理的另一個角度上來說,雷蕭更傾向於回到四方城後,接受安排至常規部隊的那種感覺。讓他根本抬不起頭,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刻在骨髓,一生都揮之不去的恥辱。他是一個失敗者。當然了,他現在還沒必要去想這個問題,隻能等身體恢複後再去考慮。

如多傑大叔果然是一把好手,每天天亮出去放牧,將雷蕭一天的藥和食物準備好,回來的時候總能捎帶上一些野味。有時候是幾隻野兔,有時候是幾隻山雞。變著法的讓雷蕭夥食得到最好的改善。這讓雷蕭覺得實在過意不去。待到雷蕭燒退了以後,就開始在帳篷外四處走走,由於行動不便,就隻能幫著拾一些幹草、幹牛糞堆到帳篷的爐灶邊。偶爾拿上一直蛇皮袋跑到一個長滿沙蔥的山坳,拔上一袋沙蔥拎回來,燙一燙,放在盤子裏加上薑末、鹽、醋一拌,就是一道最好的下酒菜。每到晚上這爺倆就會圍著坐在破桌子前,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當地特產的青稞酒或者羊奶酒,用手抓著大塊的肉吃著。

如多傑大叔的酒量很好,一頓就能喝上兩斤烈酒。喝完酒過後就開始跟雷蕭說起他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跡。而雷蕭則是隨時在給他添上一點酒,供他講的口渴的時候拿來解渴。

雷蕭挺理解如多傑大叔的,像他這樣的牧民一年到頭很難下山一次,生活必需品就是逢上半年會有人給帶上山。這裏與外隔絕,即使拿著手機也打不出去的。就這樣,如多傑大叔就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守著這片大山的牧場。根本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自救起雷蕭後,他就有點空就拉著雷蕭喝酒說話,仿佛多少年的話都要一口氣跟雷蕭說完道盡,方能解饞。所以雷蕭就做一個最好的聽眾,時不時衝著如多傑大叔伸出大拇指,表示他是條漢子。每到這個時候,如多傑大叔就會興衝衝的再去拿酒給雷蕭滿上,非得幹上一杯。

雷蕭舒舒服服的過著簡單而又滿足的生活,臉色越養越紅潤,身體也開始有點胖胖的感覺了。身上的的作戰服早就被如多傑大叔洗好曬幹放在唯一比較幹淨的床下麵。現在雷蕭穿的是如多傑大叔的衣服,典型的藏族服飾,很有種滑稽的感覺。身上的傷口開始泛著麻癢,他知道這是傷口好轉的現象,肌肉在生長。他越來越不舍得離開這座世外桃源和淳樸的如多傑大叔了。

這天,雷蕭跟著如多傑大叔出去放牧,他們兩騎在馬上,後麵跟著一條藏獒和兩條藏狗。這條藏獒身形龐大,眼睛中隨時都散發著野性,隻有在如多傑大叔跟前,眼光才會變得柔順乖巧。雷蕭看到這條藏獒嘴角就止不住的流著口水:娘的,這可是一隻真正的獅頭獒呀,那體型,那腦袋、那長長的頸毛、那嘴巴...拿到市場賣的話絕對會把那個4000萬的“小王子”四眼獒給比下去,這頭獒絕對是撕狼裂豹的角呀,這四周的狼見了它都得繞行。雷蕭的意淫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這頭獒泛著凶光的低吼給破滅了,如多傑大叔用藏語衝著這頭藏獒指了指雷蕭,說了幾句話,這頭獒望向雷蕭的眼睛就溫和許多了。隻是絕對不讓雷蕭近他的身。

“走,雷蕭,今天如多傑大叔帶你去打獵,老跟你說我是好獵手,怕你還不信,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就是吹牛。你如多傑大叔我可真丟不起這個人呀。哈哈哈...”如多傑大叔在馬背上甩著馬鞭爽朗的笑著,隨即大聲唱起了雷蕭聽不懂的藏族民歌。

“就在前麵那座山。”如多傑大叔指著前麵的山給雷蕭看,“那裏什麼獵物都有,咱們去了,運氣好的話能打幾頭羚羊來吃。”

“給。”如多傑大叔將他身上背的雙管獵槍扔給雷蕭,“你是解放軍,用這個東西肯定沒問題。”

“如多傑大叔,那你用什麼?”雷蕭單手抓住獵槍,一股久違的感覺從它心中升起,手指激動的有些顫抖。

“我用這個。”如多傑大叔變戲法似的從袍子裏掏出了一把弓弩。

“這可是好東西呀!”雷蕭眼睛裏麵冒著星星,如果放在執行任務實施暗殺的話,那麼什麼都比不上強弩最好用。特別有力的弩穿透力特別強,有些甚至可以比擬步槍在四百米上的穿射。弩又分為弓弩和槍弩,現在一些特殊部隊已經配備了這種一直活躍在曆史的冷兵器。四方城中也有弩的身影,每支弩配發有秒殺箭、穿甲箭、鋼珠箭、高爆箭、燃燒箭、麻醉箭、毒箭等等。此外配備機械瞄準具、光電合一瞄準具具、紅外線瞄準具。每次雷蕭看到那些隊員訓練弩,都羨慕的不得了,隻是由於他並沒有成為“血狐”,所以他沒有資格進行那樣針對性的專項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