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名分裂分子被不斷的咳嗽著,嘴角向外吐著血沫,眼中透出最後的瘋狂:“我們..的...人...咳咳已經控製了...咳咳...商貿大廈...哈...哈...都得死...得死!”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行動方案是什麼?如多傑大叔在哪?說!”雷蕭狠狠揪住他的衣襟,焦灼的問道。這個消息震驚了他。
“咳咳...”那名分裂分子重重的咳出兩口鮮血,瞳孔逐漸放大,頭向後一歪,失去了最後一絲生命光采。雷蕭無力的鬆開雙手,心中一片悵然,“商貿大廈...商貿大廈,如多傑大叔,我一定救你出來!”雷蕭轉身大步走出帳篷,背上步槍,跨上一匹馬,急急得向山下奔馳而去。
這個地域屬於少數民族集聚地,在這裏生活著藏族、、土族、撒拉族、蒙古族等。地廣人稀,民風淳樸彪悍,人員情況極其複雜。是各類反華勢力、恐怖組織以及各種邪教組織異常活躍的地方,同時這裏也是向內地進行滲透的第一站。他們各自抱著不同目的進行著縱火、爆炸、綁架、暗殺等嚴重危害國家安全和人民生命財產安危的暴力流血事件。使國家不得不在全麵展開經濟建設的同時,分出大量的精力來應對這些隻配活在陰影中的恐怖、不法勢力。
清晨的太陽升起來了,陽光灑在滿是露珠的雷蕭身上。布滿塵土的臉上掩飾不住深深的疲倦,但是眸子裏依舊散發著有神的目光。他策馬全力奔馳在毫無人煙的小道上,向著方圓數百公裏唯一的城市奔去。他不知道這幫**分裂分子會在什麼時候發動帶有強烈目的性的恐怖活動,他也不知道如多傑大叔現在是什麼狀況。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城市中,第一時間通知公安係統和駐紮在當地的武警部隊。他在趕時間,實際上他從進入四方城開始每天都在趕時間。
未曾過多接觸過馬匹的雷蕭,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被馬鞍磨的血肉模糊。毫無經驗的策馬讓他胯下的馬匹瀕臨脫力。不得已,雷蕭學著看過的武俠小說裏的方法,拿出弩箭,用力的在馬屁股上狠狠戳了下去。一聲長長的悲嘶聲,馬匹受疼,揚起四蹄,再次加速向前狂奔,攪起陣陣沙土。
終於,在雷蕭不要命的騎馬奔騰下,上了省道,漸漸能看到了來往的車輛。而此時,雷蕭胯下的馬匹終於力竭,前腿一軟,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孔喘著粗氣,嘴角不斷的吐著白沫,發出陣陣哀叫聲,眼看是不行了。
被甩到公路下的雷蕭捂著遭到撞擊有些發懵的腦袋爬了上來,揮動著雙手攔著過往的車輛。但是,每輛車都是急急的從他的身邊飛馳而過,留下汽車的尾氣,熏著他,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這讓雷蕭幹急的踢著護欄。
試想一下,一個臉上髒兮兮、胡子邋遢、頭發蓬亂還夾雜著草屑羊糞的人,穿著部隊的作戰服,戴著肩章,背後背著隻有在電視警匪片裏才會出現的AK-47半自動步槍,左手還倒提著一把在陽光下散發著寒光的藏刀,右手還端著弓弩...恐怕任誰都會把他當成是從監獄殺人越獄逃竄出來的殺人犯,誰又敢停車招惹這個煞星呢。
“靠!”雷蕭對著又一輛從他身邊飛馳而過的汽車豎起中指,一陣汽車尾氣將他熏的連連咳嗽。隨即好像意識到什麼,看了看自己這不倫不類的形象,自嘲的幹笑著:大爺的,老子這還真成山大王了!
遠處又是一輛汽車向他駛過來。雷蕭將藏刀跨上,弓弩別在後腰,從背後取下步槍站在馬路中央,打開保險,將子彈上膛,朝天就是一槍,隨後將槍端起瞄準著迎麵駛來汽車,嘴裏大喝一聲:“打劫!搶汽車!”
對麵車裏的駕駛員看到前方正對著自己腦袋的黑洞洞槍口,下意識的踩了急刹車,車在雷蕭前十來米的距離停了下來。這是一輛豐田越野。
雷蕭大步跑上去,一把拉開車門,嘴裏大聲道:“我現在宣布你的車已經被戰時臨時征用,你,沉默就好!”
話剛出口,臉上不由的一怔。隻見眼前映出一張嚇得慘白的俏臉,正驚恐的望著雷蕭,身體蜷成一團,使勁的往後縮著。
“額...這位美麗的女士,我現在代表黨和部隊要征用你的車輛,所以...”雷蕭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額頭,長久的和尚生活讓他見了女人就發窘,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他心裏不由的泛出了“水滴娃娃”四個字。嘖嘖,掛滿淚珠的小臉蛋看起來像!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