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們這幫孫子不怕死呢。”雷蕭陰冷的眼神裏泛著嘲弄。他的心情非常不好,這一幕讓他不由得想起在抗日戰爭時期慘遭日本小鬼子摧殘的中國女性。
“我來問,你來回答!”雷蕭死死盯著分裂分子,不待他說話,緊接著問:“你們這一次來了多少人?”
“啊!”一聲悲慘的痛聲從分裂分子的口中響起。
雷蕭根本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三棱刺就深深的捅進了對方的大腿,血水順著三麵的深深血槽像泉水一般向外冒著。
“來了多少人!”雷蕭的牙齒咬得嘎巴嘎巴作響,他已經拿眼前的這個分裂分子當成了小日本。
“三十七個、三十七個···啊!”那名分裂分子回答過後,雷蕭的三棱軍刺刺進了他的另一條大腿,血如潑墨,染濕了地毯,向外流去。
“多少印藏特種邊境部隊的?”雷蕭左手將對方的手腕擰骨折。並不是他有虐待的嗜好,而是以對方的流血速度,不出一分鍾就因流血過多而死亡,他要以疼痛來延緩對方的死亡,直到把他想問的問題問完。
“啊!!!”分裂分子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眼淚鼻涕混合在一塊,顯得特別的淒慘。
“十二個!十二個!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最後一個問題,如多傑大叔在哪?”
“死了,死了!被首領殺死了!!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對方現在覺得死亡都是一種奢侈。
死了?死了?
雷蕭腦中一陣恍惚,巨大的悲痛湧上了心裏:如多傑大叔,如多傑大叔···是雷蕭無能,雷蕭無能啊···腦海當中瞬間浮現出如多傑大叔那爽朗的笑聲,飲酒的豪放,教導自己時候的慈祥···
一滴眼淚從雷蕭的眼角滑落,他感覺到全身的力氣被抽之一空,那個讓自己再一次體會親情的老人就這樣死了?
“你再說一遍!!!”雷蕭嚎叫著大聲問,聲音由於過度激動發出嘶啞的聲音。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那名分裂分子瞧見了雷蕭眼中遮擋不住的殺機,心裏反而有些輕鬆。
“那麼,你也得去死!”冷漠的如同萬年寒冰的聲音飄蕩在屋子裏,讓屋子裏僅有的兩個人情不自禁的打著哆嗦。這種好像修羅煉獄的殺氣讓他們感覺到強烈的窒息。
“噗”M9軍刀刺進分裂分子的襠部。雷蕭現在要慢慢的折磨死他。
“噗”又是一刀,將他的半條手臂的肌肉削掉,露出森森白骨。
“噗”又是一刀,刺進了他的眼睛當中,將眼珠從眼眶中挖了出來,隻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
那名分裂分子現在連慘嚎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低低的從嗓子裏麵擠出微弱的哼哼聲。
殘虐的發泄將雷蕭被仇恨衝昏的神智拉了回來,轉頭看看了嚇的麵無人色的女人,將手裏的軍刀遞給他,示意由她親手解決掉這個侮辱她的禽獸。
女人望向雷蕭,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一絲不忍。
這個善良的女人。雷蕭低低歎息著。左手摟住女人的肩膀,扶著她,右手拖著分裂分子的一條腿向外走去。鮮血在地上染上一道粗長的劃痕,讓人看了隻覺得觸目驚心。
“你們是男人嗎?”雷蕭盯著人質中的幾名人質發問,冷冽的眼神讓他們不敢瞧向雷蕭的眼睛。
“你們就可以任由這些禽獸向你們的同胞、你們的夥伴下手?”雷蕭嘴角不屑的笑容畢露。
“他們有槍···”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或許是看到雷蕭的裝束,心神安穩了幾分,勉強分辨。
“有槍?是個男人都有槍!你們不配作男人。”深入到骨髓裏麵的輕蔑讓幾個男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雷蕭有些悲哀,這就是男人,這就是爺們?和平的環境早就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血性,這是中國人的悲哀啊!這些人隻會挖空心思的為了爭取自己的利益玩著勾心鬥角的窩裏鬥,表麵上冠冕堂皇,實際上他們早就喪失了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喪失了身為一個中國爺們在麵對外敵時的中華本色。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已經不是人了,隻是會動的東西。
“還好,我來的及時,這位女士還未遭到強暴,否則,我就要用我的軍刀好好問問你們!”雷蕭右手將已經斷氣的分裂分子的屍體甩在眾人眼前。殘忍的死狀又引起了他們的嘔吐,再望向雷蕭的時候,滿眼如同見到死神一般。
女人感激的看著雷蕭,盯著雷蕭脖子上的傷口,露出歉意的表情。雷蕭將她的眼神收入眼底,心中默默念叨:祝你好運吧,我能幫得到的隻有這些了。他不知道以後這些地上被扒光了所有麵具的人會怎麼想,或者針對這個女人作什麼排擠,起碼現在給他們留下一點陰影,讓他們不是那麼毫無顧忌。他將這些人的本質看的一清二楚,讓他們再繼續穿上紳士的禮服,一個個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