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就當是休假。”大隊長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雷蕭。
“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那地方消毒水味太大!大隊長,咱就商量一下唄,你看,我四肢健全,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就跟凹凸曼一般!”話說完,雷蕭頭朝後一仰,一記淩空倒鉤,身體在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穩穩的站在地上,臉不紅,心不跳。
“必須去!”張複基冷下了臉。
“大隊長,你知道我這是好好的。什麼心理疾患,那都是扯淡的,誰不知道我的心智是最堅定的?”
“去了觀察一下,沒事最好!”
“不去,我要訓練!”
“你這個狗熊,球還紮到天上去了?命令!明早出發!”大隊長罵起了雷蕭。
“是!”雷蕭胸膛挺的高高的。
“能在商量一下不?”雷蕭苦著一張臉,不甘心的再次問道。
“哨兵,給我把這個狗日的給我拉出去斃了!”張複基大聲向外道。
“服從命令!”雷蕭嘴裏叫著,撒腿就跑出了張複基的辦公室,在哨兵的笑聲中逃回宿舍。
“大爺的,這叫什麼事啊,好端端的非要讓我去醫院!”雷蕭走近宿舍一臉的鬱悶。照他的感覺,自己本來就一點事都沒有,能吃能睡能訓練,沒事還能把弟兄們來過來吹吹牛,多愜意。
這小子已經完全習慣並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他已經將這四方城當成了自己的家,適應了這種溫暖大家庭的感覺。一幫哥們彼此間毫不隱瞞,都是把自個的心掏出來摞在一起貼著的,沒有令人乏味至極的勾心鬥角,有得隻是濃濃的兄弟情誼。
“還不舒服?”大磊斜眼看了雷蕭一眼,話語有帶著濃濃的羨慕:老大,又能去跟小妞打成一片了···
“不爽!非常不爽!極度不爽!”雷蕭鬱悶的將一杯涼茶灌進了肚子,抹著嘴巴埋怨著。
“有小妞!”大磊提示道。
“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總比看不見強唄?”
“哥現在喜歡男人!”
“呃,那沒有辦法了···”大磊徹底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都學會以打擊自己來達到反駁別人的目的了。
“張老大叫你過去一趟。”大磊對雷蕭說著。
“恩,知道了,我就去。”雷蕭說著,轉身去找張朝陽。他心裏對張朝陽還是非常尊重的,是他把自己帶進了血狐,而且成為自己的第一個師傅,每次麵對他,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當然了,部隊裏是沒有什麼師傅之類的稱呼的,這隻是作為戰士私底下的稱呼。
豬圈旁邊坐著兩個身影,張朝陽與雷蕭。
雷蕭不明白張朝陽為什麼帶著自己來到了豬圈,就是說話,也找個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唄。
“看見那個養豬的了沒?”張朝陽用手指指著豬圈那個忙碌的身影。
“見過,我還跟他打過架!”雷蕭順著張朝陽的手指方向,看到了那個養豬的兵,可不就是去年在飯堂一把將他的下巴卸掉的那個嗎?對於能夠讓自己吃大虧的人,他一直都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