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絕對不能分開行動,如果遇到危險,那我們將會被逐個擊破!”
對於秦時緲提出的分頭行動,關東施堅決的反對。
秦時緲無所謂的聳肩,靠近嵇應樓,說道:“反正我跟著她就行。”
嵇應樓有些反感,眉頭一蹙,這個人總是沒有理由的與她親近,但是嵇應樓並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惡意。
那股異樣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關東施沒有管他,而是又問嵇應樓:“你有什麼想法?”
嵇應樓抬眼看他,“我沒有辦法,但她”嵇應樓側目,蜷縮角落裏的尤帶月捂著耳朵,恨不得把頭埋起來,仿佛聽見了什麼可怕的聲音。
“她現在應該是受到了影響,聽說被改造後身體機能會變得很強,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聽到了一些聲音。”
“讓她聽每一個通道的聲音,應該能排出安全的路線。”
尤帶月被帶到金錢門,林升安撫她道:“別緊張,你仔細聽聽,哪個門比較安全。”
尤帶月冷靜下來,配合的經過了每一道門。
這個辦法確實有用,他們發現尤帶月經過性命門時表情稍微平常,而經過其他兩個門時卻捂著耳朵慘叫著。
為了保險,他們讓尤帶月帶頭走在性命門中。
通道裏別有一番景象,四麵都雕刻著精美的壁畫,每一小段路程都會有一盞煤油燈,四周亮堂堂的。
看起來經常有人來,不知道另外兩個門又有什麼不一樣。
地下通道沒有什麼異樣,他們行走了幾十米,拐角的時候,前麵的突然後退了一步,給後麵的人嚇了一跳。
“What happen?”黑皮男人壓低氣聲,在後麵不明所以。
眼鏡男回頭,食指抵在嘴唇上,“噓!”
尤帶月往旁邊挪開,三個腦袋相繼伏在牆角上,他們看見了不遠處有兩個巨型異獸。
黑皮男人拍了拍其中一個,有些著急的問:“到底怎麼了,你們看到了什麼,快跟我們說說!”
眼鏡男不耐煩的給他騰出位置,“你自己看。”
黑皮男人迫不及待的擠進去,待他看清楚,他目瞪口呆。
眼鏡男他把拉回來,“說吧,看到了什麼。”
黑皮男人還是一臉不可置信,他咽了下口水,擦了下額頭不存在的虛汗,他張大雙手比劃著,“這麼大!不對,反正很高很大,兩個守門的家夥。”
他無與倫比,不過其他人還是聽懂了。
他看向關東施,讓他拿主意。
關東施右手撓了撓額頭,他思考問題時總會不自主的做這個動作。
“這樣,我們偷襲,就在這個位置,把炮火拿出來。”
秦時緲伸出手製止,“誒?別衝動,那兩個看起來隻是守門員,曾經城堡的人可能也來過這裏,說明我們是可以經過的。”
麻花辮的女生一聽,著急的爭辯:“你不要在這隨意猜測,如果是錯的怎麼辦,我們的命也是命。”
秦時緲無奈,“我很確信我的猜測的準確性,如果不信的話,我先過去一探究竟?”
關東施拉住他,他是隊長,也不願意把隊友置於險地,“我跟你過去。”
他說著把槍緊緊的拿在手裏,見秦時緲從拐角走過去,他咬咬牙,也跟了過去。
這時,身後傳來又一道聲音:“我跟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