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過段時間辦婚禮還要穿婚紗,吃太多了長胖就不好看了。”
死變態,退!退!退!!
任焦蓮笙好說歹說,薑姝也要冒著被她粉絲罵“不識好歹”的風險拒絕。
焦蓮笙看著薑姝警惕的眼神不明所以,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沒強求,拎著蛋糕放進冰箱,“等你想吃了,自己去冰箱裏拿。”
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吃的。
薑姝內心腹誹,麵上乖乖點頭,“好的,謝謝笙姐!”
焦蓮笙迤迤然上了二樓,轉頭給薑姝轉賬一百萬。
銀行卡轉賬,薑姝拒收都來不及。
季沉晏包圓了薑姝吃剩下的食物,他吃的快,動作卻不粗魯,抽出紙巾,帶著薑姝和他捆綁在一起的手腕,優雅地擦了擦嘴。
“老婆,我臭了。”
他最近喊老婆喊的越來越順嘴,暴露了本性之後跟以前比起來少了分強勢,多了分柔軟。
有時候他也會可惜,麵對不那麼強勢的他,老婆再也不會軟乎乎地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相反,她反倒成了強勢的那個。
季沉晏還發現,每次和焦蓮笙靠的近些,那股難以言喻的臭味總會更加的喜愛老婆。
想著想著他突然笑了,“我們這算不算臭味相投?”
“不算!”
薑姝想也不想得反駁。
隻有男人才是臭的,臭男人臭男人,女孩子都是香香的才對。
她不明白為什麼季沉晏總是說焦蓮笙臭,她聞不到,隻覺得焦蓮笙身上的氣息很舒服。
隻是再舒服,以後也要少接觸。
吃過飯,季沉晏主動將桌上的餐盤收拾好放進洗碗機,他走哪薑姝跟哪,徹徹底底的小尾巴。
“走吧,去散散味。”季沉晏帶著她上樓,走路間一大一小兩隻手時不時觸碰,季沉晏想牽著卻別無他法,他心癢難耐。
熟悉的陽台,熟悉的配置,薑姝雙臂交疊趴在窗沿上,季沉晏的左手以扭曲的姿勢正麵向上放在她纖細的小臂上。
陽台後麵不遠處就是湖,那裏有火光透過遼遼黑夜傳進她的眸底,方欣和席柏忙著燒烤,四周圍觀諸多工作人員。
隱隱還能聽到他們歡呼大笑的聲音。
方欣正對著別墅,笑得東倒西歪,看到燈光亮起超他們這邊揮了揮手,“薑姝,你們幹嘛呢?”
薑姝也跟著揮揮左手,扯著嗓子喊,“散味。”
她看不到方欣的表情,從方欣久久的沉默中能猜到她很無語。
薑姝憋笑,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意味在裏麵,她搗了搗季沉晏的腰,“看,就說你莫名其妙吧。”
季沉晏靠在欄杆上,望著臥室冷白色調的白熾燈,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他雙目有些無神,聲音也有些失真,“老婆……”
“怎麼了?”
薑姝偏頭,帶著好奇的眸光落到他沒什麼情緒的臉上,繼而落到他微張的唇瓣上。
“你好像欲求不滿。”她猜側道。
季沉晏唇角勾起的弧度意味深長,側過來的半邊臉頰在月光下平添幾分柔和愜意。
“我想去趟洗手間,幫我。”
如果忽略他近乎發癲的話,他看起來確實有幾分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