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魯從沙漠裏拖著一個女孩走進了一個矗立在沙漠的房子,他身後的沙漠留下一串長長的拖拽痕跡。
蘇日格看著嘎魯拖進來的女孩,笑著說。
“又拖回來一個,等她醒了,問清身份就處理了吧。”
嘎魯的眼神裏透著陰毒。
“也不知道蘇難什麼時候把吳邪引過來。”
蘇日格倒了點水,喂了幾口水給地上的女孩。
“咳,咳”
昏迷的人喝了幾口水後,咳嗽了幾聲醒了過來。
蘇日格剛想詢問這人的身份,女孩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攥著汪旗的頭發含糊不清的說。
“布,布,好玩,好玩。”
蘇日格被這番操作秀到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孩推倒了。
嘎魯看到蘇日格被推倒,拿著匕首放在女人脖子上。
“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女孩沒有理睬脖子上的匕首,繼續向前爬,拿起了地上纏著羊糞蛋的水大口喝了起來,羊糞蛋被她嚼的好像奶茶裏的珍珠。
女孩向前爬的過程中匕首劃破了她的脖子。
一遍嚼著羊糞蛋,一邊指著嘎魯哭。
“疼,疼,壞人,你是壞人。”
嘎魯:。。。。。
傻子不是他的人設嗎?這怎麼還來了個真傻子?
蘇日格扒開女孩的頭發,發現頭發下有一道猙獰的傷口。
“應該是遇到沙塵暴的時候磕到了頭。”
接著扒開女孩的衝鋒衣看了一眼,又摸了摸女人的手。
“身上沒有特殊記號,手上沒有繭子,不像會武的人,看穿著應該是來沙漠探險和隊伍走散的驢友。”
嘎魯不在意的玩著手裏的匕首。
“殺了吧,避免節外生枝。”
蘇日格拿出腰間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地上玩手的女孩。
看著女孩清澈的眼睛,她有一絲不忍心,花一樣的少女就要永遠葬身在這個沙漠裏了。
女孩突然握住她手裏的匕首。
“媽媽,嘿嘿。”
蘇日拉握著匕首的手顫抖了一下,接著她了一眼嘎魯。
“反正也是個傻子,就留著吧,這樣也有利於掩護我們的身份,反正我也是個死棋,特殊情況下我就要赴死,留這麼個傻子,以後對你有幫助。”
嘎魯一腳踹開蘇日拉。
“女人就是心軟。”
嘎魯看著女孩的臉,笑了一下。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先留著吧。”
吳邪黎簇王盟,和馬老板蘇難隊伍以及攝影隊伍,在經曆了假古潼京後,裝備和水都丟了。
馬日拉在沙塵暴來的時候,突然消失了。
向導的消失讓這支人心渙散的隊伍變得更加劍拔弩張。
沙漠,陽光的暴曬,極度的缺水,隊伍裏的人開始一個一個倒下。
遠處的嘎魯笑了一下。
“吳邪,你終於來了。”
啪一個秀氣的手掌拍在嘎魯臉上。
“嘿嘿,阿哈,阿哈,有人,玩,玩。”
阿哈是蒙古族哥哥的意思,自從帶回來這個傻子之後,嘎魯給她取名叫嘎蘇,讓他叫自己哥哥,叫蘇日拉額吉。
嘎魯獎嘎蘇的手從臉上拽了下來,牽著駱駝說。
“走,跟著阿哈去把他們拉回去。”
嘎蘇看著地上昏迷的吳邪,勾了勾嘴角。
“小吳邪,幾年不見,混這麼拉了?”
嘎蘇當然不是傻子,而是隱藏身份來沙漠接應吳邪的龍飄飄。
她提前得到消息,汪家派了人在沙漠裏等著吳邪,企圖讓吳邪帶著他們進古潼京。
汪家和九門的恩怨,龍飄飄是一向不摻合的,但是涉及到古潼京和佛爺的事,她就不能不管了。
黎簇躺在床上意識緩緩蘇醒,他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好像都在嘎吱嘎吱的響。
王盟笑了一下,示意黎簇桌上有水。
黎簇一邊嚼水裏的東西,一邊問。
“這黑黑圓圓的什麼啊,還挺有嚼勁。”
王盟淡定的說。
“哦,羊糞蛋子。”
黎簇睜大雙眼。
“羊糞蛋子?”
“這是當地人的土辦法,就是防止脫水的人喝水太快,貓屎咖啡你知道吧。”
“變態!”
黎簇一邊幹嘔,一邊跑出去找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