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家村出來,我沿著那條走過了好幾次的小路走向縣城,我的早飯在那裏等我呢。
進了縣城,我直奔縣城裏比較大的那家酒樓:留香樓,這是我前幾次來的時候就聽說過的,留香樓的菜做的是這個縣城首屈一指的。
我腳步匆匆的走著,一會的工夫就到了留香樓那條街上,留香樓已經近在咫尺了。來到留香樓酒樓門口,我停住了腳步,早有門口迎客的小二看到我了,連忙上來:“喲!您來了!您樓裏請!”接著又回頭對裏麵喊到:“有客一位,樓上雅座伺候著!”隨著他的指引,我信步上了酒樓的二樓,找了張靠窗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早有在二樓伺候的小二過來,用搭在肩頭的抹布擦了擦桌子,擺好了一壺茶水和兩隻茶杯,接著問道:“先生您用點什麼?”
本來今天我就是為了來大吃一頓的,咱現在腰裏也有錢了,怎麼著也得來點好的。“小二,把你們這的招牌菜來上四個,再來瓶啤...”剛說了個啤字我就打住了,忘了這個時代這個地方哪有什麼啤酒啊。“恩,在給我來壺汾酒吧。要杏花村的啊,菜要快點上。”記得說過,山西汾酒,又以杏花村的出名。沒有啤酒,嚐嚐這裏的汾酒也不錯。
小二下去了,我獨自一人坐在桌邊,一邊看著樓下,一邊等著上菜。
因為是上午,來吃飯的人比較少,所以我點的菜很快的就上來了,看著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四道菜,食欲大動的我也顧不上聽小二在邊上介紹菜名了,拿起了筷子就開始大吃起來。搞得邊上的小二還一陣鬱悶,大概沒遇上過我這樣的客人,趕上餓鬼投胎了。
我在這裏大口的吃著菜,不時的喝上一口汾酒。那感覺,一個字:美!運輸艦裏奇諾做出來的營養快餐營養是夠了,可是實在太難吃了。我連著吃了兩個月的那東西,嘴裏都快不知道味道了。
正當我在酒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了陣陣的吵鬧聲:“TMD!你奶奶個熊的,我們旅長在你們酒樓吃飯是給你們酒樓天大的麵子,你居然還不識好歹,推三阻四的。我告訴你,現在你馬上把樓上樓下的人都給老子清幹淨,我們旅長馬上就過來了,告訴你,今天你們是清也得清,不清也得清,容不得你們不答應!”
樓下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唉,今天怎麼連吃個飯都不安生啊。倒黴!
不大的功夫,吵鬧聲從樓下傳了上來,我回過頭去,一個穿著軍官製服的人從樓下騰騰的快步走了上來,看了他的軍銜,是個中尉。那個中尉來到了二樓上,站在樓梯口四下掃了幾眼,接著大聲喊道:“樓上的人聽著!今天我們旅長要在這裏吃飯,現在所有的人都快點結帳走人,不然小心我法辦你們!”
真是狗仗人勢啊!不過這年頭這種人很多,也就不足奇怪了。
我掃了一眼那個人,沒有理他,仍然在那裏不緊不慢的吃著菜。
正在樓上吃飯的除了我還在那吃著東西外,另外的那兩桌人都急急忙忙的招呼小二付帳走人了。
那個中尉看到其餘的人都走了,隻有我還在那吃東西,踱著步來到我的桌子跟前,伸手敲了敲桌子:“小子!你耳朵是不是聾了?沒聽見大爺我的話嗎?快點結帳滾蛋!”軍官的口氣很橫。
我吃著筷子夾起來的菜,瞟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還是繼續吃我的東西,喝我的酒。
中尉的臉氣的通紅,很沒麵子的樣子。他猛的一拍桌子,伸著左手指著我喊道:“MD!你小子是給臉不要臉啊!快點滾!不然大爺讓你吃幾天不要錢的皇糧(監獄裏的牢飯)!”
我依然不理他,還是繼續我的吃喝大業。中尉看來有點急了,伸手在腰間掏出了手槍,指著我的頭:“你奶奶個熊的!小子,你再動地方我就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