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夭便嘲笑施曼柔砸在蒼律媛身上這麼久,恐怕還是cn
。
“偶爾嚐試精神戀愛,也沒什麼不好。”施曼柔還之以綿。交往了快一年,她對蒼律媛最親密的,也不過是親過額頭而已。她常年食肉慣了,遇上蒼律媛這樣出汙泥而不染的小妮子,竟然改走草食路線,連她自己都有點驚訝。
不過施曼柔不是老實的人,實在閑得無聊了,便會拉著時楚夭來香浴室放鬆,有蒼律媛在心裏,施曼柔多少會收斂些,可來這裏消遣的女人個個膚白貌美,身材柔嬈,施曼柔的眼神便經常隨波流轉。
在擦槍走火的邊緣遊走,多多少少少能排解些寂寞。
時楚夭明白施曼柔的心思,所以就算沒有愛好女人的習慣,時楚夭也會陪著施曼柔過過眼癮。而且經過施曼柔毒辣眼神鑒定過的女人,多是極品,就算同為女人,也難免會被吸引。
施曼柔不懷好意地劃了時楚夭的手臂,眼神朝前方九點鍾的方向一遞:“看見那邊的美人沒?”
溫泉水加速了花香在整個空間裏的四溢和懸浮,周圍一片水煙繚繞,柔暖甜膩之下,沁之忘憂。能來清河香浴的的女人,多是保養一流的富家太太小姐,人人皆是身材曼妙如弱柳,肌膚白皙如羊脂玉。
然而,迎麵走來的那個女人,卻讓時楚夭有完完全全不一樣的感覺。
裁剪精當的白絲綢浴衣完美包裹住了小腿以上的全部肌膚,卻絲毫不影響展現她清瘦頎長的身體曲線。所有的布料皆柔軟而溫順地緊貼著她的肌膚,烏黑的長發隨意挽在高處,露出天鵝般優美細長的脖頸,瘦削的肩部線條流暢而精致,就算隔了阻擋物,也能讓人不自禁聯想到撫摸她精致肩胛柔軟而堅韌的觸感。
冰清玉潔。
沒錯,就是這個詞。
好似從廣寒宮中飄然而至的仙女,清麗傲然,高貴優雅,神色卻冰冷淡漠,似從冰雪中來,卻並不融入這一片暖香之中。
“冷美人最能勾起征服欲,”施曼柔輕輕笑著,“楚夭,她和你是一個級別的。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兩個如果站在一起,誰更誘人。”
然而時楚夭卻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尤其是她耳垂上的藍寶石耳釘,因為曾見過相似的款式,第一眼便覺得很喜歡,甚至還上網搜索了那款首飾的來曆。
約旦設計師黛拉夏,春季定製款,名字叫“婉約落於獨一無二”。
在哪裏見過?
時楚夭忽然想起來,不久之前,她陪季元修去巴黎出差,在酒店裏季元修和他妻子通了視頻電話。
當時時楚夭就躲在洗手間,為了配合季元修營造一人出差的假象。
當季元修關掉視頻招呼她出來的時候,她注意到視頻屏幕上那凝固了幾秒的圖像。
那是一個精致如從神話中走出來的女人,和眼前的這女人,是同一人。
時楚夭聽季元修說過她的名字,陰宓微。
甚至陰宓微所佩戴的婉約之心首飾,也是季元修透露了來自約旦,她才能按圖索驥找到完整樣式。
在全國,能買到珠寶大師黛拉夏作品的人,寥寥無幾。
所以,她就是自己金主的正室?
“你猜,她的xiong有多大?”施曼柔手托著額頭,色迷迷地掃著陰宓微的身體,漫不經心地對時楚夭說道。
時楚夭轉過身,打斷施曼柔淡淡地說:“她是季元修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