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我哭死,自己都傷了居然第一時間提醒彭彭小心…”
“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哥哥真的是一個很善良很善良的人,希望世界可以對他少一些惡意!”
“嗚嗚嗚,剛才雖然打馬賽克了,但是感覺哥哥的傷口好像很深的樣子。”
“我看到了挺長的,我是醫學生根據我的判斷以及煤炭的切割麵,傷口最少五厘米,且皮肉會向外翻。”
“啊?別說了別說了孩子哭死了!”
“哥哥真的好辛苦,明明自己已經那麼累了,為什麼所有倒黴的事都要找向哥哥。”
……
粉絲們哭慘了,但博越卻玩嗨了。
離開醫院後他就催促著劉經理,兩人再次來到了工作區域。
但沒等他走上前去瞬間被劉經理一把抱住了腰部。
“博少您看著就行,千萬別幹活!”
“不行啊劉經理,我要賺錢啊!”
“不,您已經賺到錢了,工資我給你!”
博越:“……”
實在是拗不過這位經理,博越隻能和對方商量後點了點頭。
同意了不去運煤。
隨後的時間裏博越帶著彭彭幫對方推著運煤車。
“大哥,手沒事吧?”
彭彭滿臉都是黑乎乎的煤,如果不是對方開口叫了一聲大哥,博越是真認不出來。
“放心吧,小傷口。”
博越是真不在意這些東西,他小時候和洋子沒少來礦場這邊玩,有時候甚至會偷摸去裏麵玩。
不過被博爸發現後免不了一頓打。
博爸雖然對博越極度寵溺,但並不是不打,博爸的教育一般采取一個方法。
殺雞儆猴,洋子是那隻雞博越是那隻猴。
博爸一邊打著哭唧唧的洋子一邊玩博越服了沒。
這都是正常操作了,這也導致了洋子長大越來越皮實。
但說句實話,這種程度的傷口博越從小到大沒受過十次也有八次了。
現在無非是長大了,身邊的人多了才會顯得這麼在意。
隨著博越再次加入工作中,彭彭為了讓博越休息更加賣力。
夕陽西落,隨著最後一抹餘暉撒下一眾工人離開了工作崗位直奔食堂而去。
博越深知綜藝的尿性,這個時間段肯定是需要自己做一回記者的,不然綜藝拍什麼?
所以博越目光掃過也看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個把鐵鏽的飯盒夾在腋下的中年男人。
男人因為常年的勞作皮膚已經徹底黑了,是字麵意義上的黑,在這地方坐久了免不得這一遭。
而且是洗不掉的。
“叔,咱們食堂應該有飯盒吧,怎麼還自己帶了?”
博越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就拋了出來。
“啊?”中年人明顯有些愣神,博越的身份他知道早在博越來之前劉經理就給他們叮囑過不下於幾十次。
無非是集團的太子爺,讓工人一定要注意一下。
不過對中年男人來說這些東西離自己等人太遙遠了。
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挖兩車煤。
但眼下博越找他說話還是讓中年男人有些手足無措,一雙被煤炭染黑的手在本就烏黑的手擦了擦卻怎麼也擦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