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明星,眾人不管心裏怎麼想,但麵子上肯定是要過得去嗎。
見誰不爽就表現在臉上那是小孩子的做法,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一輩子的敵人。
就連冠宇都起身鼓了鼓掌。
小醜頭套卻直接省去了不必要的流程,走到了博越身旁就坐了下去。
“獻醜了。”
“談不上獻醜,一周時間能唱到這個水平你已經很厲害了。”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說這話不還是覺得這首歌我不如你。”
“不然呢?”博越嘴角帶笑但卻絲毫不留情麵。
“也是,這首歌上麵我比你差了很多,你那個技巧我掌握不到要素。”
“慢慢來吧。”
博越隨口扔下一句就把視線投向了舞台,他有些期待洋子這一期的表現了。
洋子雖然嘴上那麼說,但他對自己和博越的歌有信心,他並不認為自己接不下這個場子。
博越對他也很是信任,他心裏隱隱有個計劃。
這個家夥如果能在這個舞台上待的足夠久,那結束後幹脆給這家夥出一張苦情歌專輯好了。
視線回到舞台,洋子照例對著評委席和觀眾鞠躬後,就站定在了舞台上。
隨著他的站定,燈光開始逐漸熄滅,淡淡的音樂聲響起。
跟隨著音樂卡點,洋子緩緩舉起了話筒。
【匆匆那年我們究竟說了幾遍再見之後再拖延
可惜誰有沒有愛過不是一場七情上麵的雄辯
匆匆那年我們一時匆忙撂下難以承受的諾言
隻有等別人兌現】
……
隨著他的演唱,觀眾逐漸歸於平靜。
他戴著的二哈頭套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
配合上他那低沉的嗓音,瞬間讓這首歌迎來了升華。
隻是一個前奏,一種名為悲傷的情緒以他為中心開始緩緩向著周圍彌漫而去。
【不怪那吻痕還沒積累成繭
擁抱著冬眠也沒能羽化再成仙
不怪這一段情沒空反複再排練
是歲月寬容恩賜
反悔的時間】
這首歌的帶給觀眾的是疊加的情緒,情緒次次遞進。
從一開始的緩緩表述道後麵某一刻猛的爆發出來。
催淚炸彈不過如此。
內行聽門道外行挺熱鬧,休息室裏的眾人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交談。
開始把目光紛紛望向了屏幕中的那道人影。
冠宇攥著的手緊了緊卻又釋然鬆開。
他承認,他小看這檔綜藝了。
一開始以為自己來是炸魚的,可除了小醜還有二哈,更何況還有一個深不見底的熊貓。
這些於他而言都不是輕易可以戰勝的。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貌似太高看自己了。
或許在別人看來自己連對手都算不上?
小醜同樣麵露驚愕,一開始他隻覺得博越是自己的大敵,至於其他幾人連關注都沒有關注過。
洋子上一期初露鋒芒但他隻認為是歌好,可這一次讓他徹底把對方的危險程度提高了不止一個點。
這哪裏是小透明,這簡直是扮豬吃老虎啊。
全場麵露危險的怕也隻有博越了,隻有他知道這首歌的催淚程度有多高。
要知道他選擇的《匆匆那年》可是古巨基版本的。
不像原版的小清新,而是瘋狂疊加催淚屬性,甚至做到了極致。
眾人的心思不一,但並沒有影響到洋子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