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連鋒非常有錢,一身行頭不下兩萬,劉累和他從西安去昆明的飛機票也是連鋒掏的腰包.錢對於他們這些世俗之外的修道之人不算什麼,幾天的相處劉累得知連鋒己徑七百歲了——否則憑功力他也當不了神教長老——盡管他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那豈不是把他當年用的破銅爛鐵磚瓦瓷片隨便拿個出來就能賣個天價?難怪那些活久了的同胞都富得流油,沒事可以花大把的錢買個古堡什麼的擺擺酷。”劉累在心裏嘀咕,轉念一想:“那我將來豈不是也可以像他們一樣買個古堡?噢,一座中世紀的古堡,裏麵住著一位高貴的血族老爵士……太美妙了……”頓時周圍一切物品在他眼裏成了一堆一堆的錢。
連鋒芾著劉累從昆明坐車七轉八拐到了一個靠著點蒼山的小鎮上,下了車找了間小旅館開了個房間,放下東西連鋒對劉累說:“先歇一下,晚上我們上山。”
點蒼山,因其山色蒼翠而得名,古時稱為熊蒼山、玷蒼山,是雲嶺山脈南端的主峰,由十九座山峰由北而南組成,海拔一般都在3500米以上,最高的為4122米,山頂上終年積雪,被稱為“炎天赤日雪不容”。滇西神教的總壇也在這裏,隻是總壇設有千年禁製,外人很難打開。
此時正值盛夏晝長夜短,一直到了晚上八點鍾天才黑了下來,連鋒又等了一個小時九點多鍾時拍了拍一到夜裏精神和肉體都處於亢奮狀態的吸血鬼向著山上走去。小鎮因為毗鄰點蒼山,旅遊業發達,雖然到了夜間鎮上也還挺熱鬧,連鋒拉著劉累直朝山上走去。到了山腳還遇到幾波夜間登山的人,連鋒領著劉累盡揀小路走,兩個人的體力都遠超常人,半個小時之後己經到了人跡少至的深山裏。連鋒看了看四周,說:“行了!”一把抓起劉累催動真元,足不點地如天馬行空一般朝著被無邊的黑暗包圍的群山飛馳而去。
劉累被人提在手裏,耳邊風聲呼嘯,周圍黑色的影子一個個飛快地閃過,初為血族的他幾時感受過這種速度,頓時感覺呼吸因難,還好血族畢竟體質極佳,一陣不適過後,緩過勁來的他到很享受這種極限的感覺了。
連鋒帶著劉累狂奔了半個小時,來到一處山穀之中,放下劉累說:“到了。”劉累下地站穩,左右看看,四周一片蒼茫,黑暗中群山起伏,怎麼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問道:“在哪裏?……什麼都沒有呀?”連鋒也不答話,手掌一攤從手心出飛出一道青光,青光猛地一閃,隻見青光籠罩之下山穀兩邊的山峰緩緩的向兩邊移開,一座新的山峰從中間慢慢升起。
隻見那山峰在自己麵前緩緩升起,漸漸聳入雲霄,劉累目瞪口呆。中土修真各派山門都會設些禁製,否則丙著“出世”宗旨的修真各派還不早就被世俗之人煩死?隻是像神教這樣用“移山填海”大陣隱去山門的“大手筆”還真不多,畢竟陣法威力越大維持它所需的能量就越大。滇西神教實力龐大,卻是不在乎每日多派幾個弟子維持“移山填海”大陣的運轉。連鋒在一旁看見他吃驚的樣子也能理解,自己當年隨師尊第一次來這裏是不也是這個樣子嘛。隻是不知師尊他老人家在仙界可好?連鋒身上的西裝在一片青光流動之後變成了一席青布道袍,再將身後的馬尾辮挽成道髻用木簪插好後,連鋒拉起劉累的手腕緩緩升了起來,朝那座山峰飄了過去。半山腰山門處,兩個古裝青年躬身向連鋒行禮:“師叔祖回山了。”連鋒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領著劉累跨進山門。
迎麵是一個廣場,青石板鋪成的地麵磨得甚是光滑,不知經曆了多少歲月。正中是個高台,氣球一般懸於空中,離地麵五米。順著廣場向後看去,一片青磚青瓦的屋簷錯落有致,綿綿不絕的一隻排到山頂之上——夜色雖濃卻擋不住黑暗中生物的視線。神教總壇經過數千年的經營覆蓋了整個山峰,教中長老居住的元老閣建在山峰頂上,說是“閣”,其實是一個大院子,中間為每一位長老開辟了一個獨院,連鋒身為神教長老也有自己的院落。
“整個神教五堂十八舵,二十三個堂主舵主都是獨擋一麵的的高手,另外神教在教主以下還有四將相,十冥王,修為決不在我之下,像我這樣的長老,總壇一共有十七個,哪一個也不比長老功力低;至於軒轅教主大概已經到了半仙的境界了,老頭子我是萬萬比不上的。此外還有一些隱秘實力——我神教和正道修真對抗萬年,以一教之力對抗正道十三門,沒有實力哪行……”連鋒一路上為劉累介紹著神教的基本情況,“剛才山門那兩個小子是我徒孫輩的,嗯,讓我想想 ,大概隻有你們吸血鬼侯爵的實力吧,第三代中算是比較弱的了……”,劉累嚇了一跳:侯爵?在小家族裏可以當上家長了,在這裏隻能看門?那就算是親王的實力在這裏又能排到幾號?劉累想到就算他成了僵屍王在這恐怕也隻是菜鳥一小隻還是被拔掉毛的那種。想想當初說的那句“神教有危險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一下忙”,頓時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