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協會的人分兩批乘坐飛機返回歐洲,劉累依然和克裏斯托弗一路。隕石晶體由克裏斯托弗保管,回歐洲後就由他親手交給會長,想到以後會得到的好處,一路上三百歲的老法師明顯有些興奮,不停的和劉累介紹他在奧地利山區的古堡,在法國鄉村的葡萄園和釀酒作坊,在英國田園的馬場,這倒正合了劉累的口味,卻也讓他想起了年少時的“理想”不由得在這愉快的旅程之中加入了一絲淡淡的思鄉之愁。
飛機在巴黎著陸之時早有一票克裏斯托弗的手下前來迎接,看來老家夥在黑暗協會的權勢也不低呀,劉累在心中暗道。一路上馬屁聲不斷,大都是慶賀老法師旗開得勝凱旋而歸,克裏斯托弗想到此次九死一生的經曆寒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到了老法師在郊區的別墅後,克裏斯托弗安排劉累住下,並吩咐手下和一眾仆人要給與劉累一切可能的“方便”,然後和劉累寒暄了幾句就急匆匆的走了。劉累知道他是去見會長了,也就不多說什麼,安心住下。
直到第二天傍晚老法師才回來,晚上他請劉累共進晚餐,並在席上請劉累品嚐了自己私人酒坊所出產的紅酒,劉累嚐過之後大是嫉妒,心裏暗自盤算要什麼東西才能讓老家夥心動肯拿著酒坊和葡萄園來換。第三天克裏斯托弗陪著劉累坐著豪華房車遊覽巴黎市。劉累雖然出國十二年可一直在北美窩著,那些快餐文化的產品哪能和這千年文化積澱的成果相比?一天下來劉累盡興而歸,大感不虛此行。
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司機開車行駛在通往克裏斯托弗的別墅的郊區公路上,這一段路很幽靜,沒什麼車,路旁綠樹成蔭景色優美。劉累和克裏斯托弗坐在車上欣賞著風景,車子卻漸漸停了下來。“怎麼回事?”克裏斯托弗問司機,“先生,前麵出車禍了,路被擋住了。”司機回答。劉累和克裏斯托弗走下車,前方路段上兩輛轎車大概是迎麵撞在了一起,各自在路麵上滑出老遠,出事的路麵一片狼藉。兩人慢慢靠近出事的車輛,柏油的路麵突然冒出一節劍尖“嗤”的一聲刺穿了克裏斯托弗的右腳掌,老法師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他身前的路麵突然爆開,一條人影騰空而起,一劍劈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黑暗法師。克裏斯托弗勉勵發出一記“黑暗守護”擋在身前,人影一劍劈在“黑暗守護”上,“黑暗守護”片片碎裂,持劍之人也承受了巨大的反震之力,一個跟頭翻了回去。
這時從路邊走上來一人站在襲擊之人的旁邊,拍手說道:“橋本君的忍術果然厲害,竟然一擊成功!”先前偷襲之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衣之中,隻露出一雙眼睛。“忍者,日本人?”劉累心中奇怪。另一邊克裏斯托弗強忍著疼痛問道:“卡頓?是你!”
“不錯,正是我。誰能想到巴黎社交界的名人克裏斯托弗先生竟是黑暗協會最有可能成為第十三名議事官的黑暗議事?”卡頓得意地說。
“你在紐約的時候怎麼不動手?”克裏斯托弗不解的問。
“因為你們那個時候雖然傷兵滿營但畢竟人多勢眾,隻憑我和橋本君怕是還拿你們沒辦法。”
“你在這公路上下手不怕被普通人看見?”
“你不用擔心,”卡頓指指兩人身後,又指指自己身後說道:“你身後五百米和我身後五百米都發生了一起車禍,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的。”
克裏斯托弗暗道看來卡頓和橋本是不知道劉累的實力了,畢竟那天晚上隻有教廷和黑暗協會的人看見了,而教廷的消息發布應該沒有這麼快,今天又要靠他了。卡頓和橋本一和慢慢走向克裏斯托弗:“你的人頭在教廷的懸賞榜上值三百萬美金呢,尊敬的克裏斯托弗魔導師。”一邊的劉累突然說道:“克裏斯托弗原來你這麼值錢!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卡頓一皺眉頭:“小夥子這個老人不想他表現得那麼慈祥,如果你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呆在一邊,一回我會幫你洗掉這段記憶。”他還以為劉累隻是克裏斯托弗在社交界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