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冥思苦想之際。
秦飛拉著淺淺坐在一個桌邊,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放進淺淺口中:
“你嚐嚐這些味道,如果感覺好吃的話,明天咱們去買,你帶回去。”
淺淺點點頭,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阿魯。”
秦飛又對八都魯說了一聲:“自己吃,別客氣!”
八都魯嘿嘿一笑,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便開吃,這一開口就再也停不下來。
小郡主見秦飛不理她,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說話。
一個人獨自生悶氣。
受邀而來的賓客,少有對張家小姐出的題,不感興趣的。
而現場偏偏就有三位。
首當其衝的。
便是已經成家的太子殿下,這事兒雖然是他起的頭,但也的確出於無奈之舉。
若是再讓老二囂張,那恐怕自己的東宮之位就不保了。
但辦完這事兒,太子就有些後悔。
雖說這樣的確打壓了老二,可把秦家和張家拖下了水,本來兩家就不喜朝堂爭鬥,這一出弄的確實不盡人意。
唉~。
還是太衝動了......太子在心裏歎息一聲。
他也是被形勢逼得太緊,沒想到韓世光的案子,那麼快就燒到他身上了。
當初真是不該收那三萬兩銀子.......
另一位便是三皇子。
老三還未成年,至今還在皇城內居住。
他知道老二對張家小姐打了許久的主意,這事兒他不想摻和。
今天要不是老二拉他來,他絕對不會來。
兩兄弟為了個女子爭風吃醋,這種事在皇家子嗣裏,是不可能出現的。
任何事都沒有皇家的臉麵更重要。
最後一個就是秦飛了。
他昨日把主意打到淺淺身上,主要有兩個目的。
一是,和淺淺保持一種特定關係,有利於後期隨時可以拜訪國師府,搞清楚國師府裏麵的秘密。
二是,為了今天做鋪墊。
張家和秦家是不可能聯姻的,這一點張家的人很清楚,秦飛也很清楚。
權臣與武將的結合,曆朝曆代都是當權者的逆鱗。
位置越高,越要小心翼翼。
不然就是粉身碎骨!
淺淺便是他今天最好的擋箭牌,自己擺出姿態,和人家萬分無奈的拒絕,這是兩種意思。
說白了,一切都是做出來給成康帝看的。
做和不做,有本質上的區別。
當然。
秦二少爺絕不會承認,自己是貪圖淺淺的美色。
這絕不可能!
嗯,要說有,那也不多,畢竟狐女可是稀罕玩意兒.........
若是錯過了,怪可惜的!
此時。
不少賓客領了紙筆,在一旁寫寫畫畫。
寫的時候還故意避開其他人,怕人家看見自己犀利的文筆。
值得一提的是。
顧顯榮和祝修遠,這兄弟倆也在人群之中,不過他倆離得遠遠的。
一看便是對淺淺產生了心理陰影。
“殿下!”
秦飛突然問道:“聽說你手底下有位高手叫單天雄,不知他今日可否來此?”
太子不自覺的看向人群中提刀的壯漢。
也不知道那武夫跟一群讀書人湊什麼熱鬧,大字不識一籮筐。
豬鼻子插蔥,裝什麼象........
“伯庸何出此言?”
太子摸不透秦黑子在想什麼,反問了一句。
秦黑子是小時候一群皇家子嗣,給秦飛取的外號,這家夥當年是看見什麼好東西就黑走了。
太子可還記得。
這家夥進宮的時候幹幹淨淨,出去的時候帶了兩箱子寶貝。
“沒事。”
“我這兒也有個小兄弟,想和他較量較量,不知道他有沒有膽子?”
秦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提高了幾分,挑釁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