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委托者也是一臉無奈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這封信我也不太清楚啊。”
毛利小五郎煩躁的將信放下,準備抽根煙,剛拿出煙盒就被正在觀察玩具盒的江戶川森與還有柯南問住了。
“條紋呢?”
“為什麼這個上麵沒有條紋呢?”
毛利小五郎奇怪的低下頭看著兩個小孩。
“可是那個上麵就有啊!”
柯南指了指毛利小五郎手上拿的煙盒,後者看了一眼明白兩個小孩口中的條紋就是條碼,大致掃了一眼被送來的禮物果然都沒有條碼。
“真是奇怪哎,本來應該有的竟然沒有。”
“這種玩具現在在店裏麵已經買不到了,而且上麵好像還有刮傷的痕跡耶。”
柯南精密的進行推理,絲毫沒有注意到小蘭在他身後看那奇怪又探究的目光。
“也就是這些玩具來的時候就已經刮傷了,而且還壞掉了?”
“也就是說故意送以前的玩具,不過就是一起買好的然後陸陸續續的寄給他。”
“可是誰會做這種事情呢?”
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給出了極為不靠譜的回答。
“如果是這樣,該不會是誰在惡作劇吧?”
委托人總感覺這個人有些不靠譜,但是還是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一下。
“那又是誰在惡作劇呢?”
柯南兩人一個站著邊觀察玩具邊托著下巴思考,另一個站在柯南旁邊冷著一張精致小臉往手機上打字。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毛利先生!”
“哪裏哪裏,這是我應該做的,嘿嘿嘿。”
小蘭緊盯著柯南和江戶川森與,看起來毫不相關的四個人影逐漸重合。
不對,剛才這一切都不是爸爸來推理,一切都是這兩個孩子的誘導,難道…
“寄件人的線索就隻有這封信了。”
毛利小五郎剛拿起信,柯南就像不知隱瞞自己小朋友身份一樣跑過去問,感受著後麵小蘭探究的目光,江戶川森與歎氣。
“這個寄件人是不是想要買什麼東西?”
“啊?”
“你看信上麵寫的就是這個意思啊!”
柯南還在狀況外的討論。
委托人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說了出來。
“你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了,醫院裏麵有一幅我祖父留下來的畫,聽說價值2000萬左右呢。”
毛利小五郎很開心。
“就是那個了!我在想寄件人會不會是想向你購買那幅畫呢?”
“總而言之先去醫院看看那幅畫再說吧!或許就可以知道詳細的情形了!”
小蘭看向柯南的目光愈發深邃,似是想要看穿小孩子皮囊下的靈魂。
——米花綜合醫院——
“哎呀,這是一間大醫院呐!”
“哈哈,我三年前來這裏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因為我是從鄉下的小醫院過來這裏的。”
毛利小五郎和委托人正聊著,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抱著東西來到委托人麵前。
“醫師,又有包裹了。”
委托人看到包裹後有些意料之中。
“啊?今年果然他又寄來了。”
畫麵一轉,隻見護士抱著一盆不符合現在氣候的牽牛花。
“牽牛花?現在明明這麼冷?”
毛利小五郎十分奇怪。
“我看這個花是特地在溫室裏麵所栽培的吧。”
“難道這也是?”
“是,是同一個寄件人。”
委托人看起來有些無奈。
“但是花是一年隻有一次而且隻寄在2月19號。”
毛利小五郎再次托起下巴思考。
“既然是花,那寄件人會不會是女性呢?”
這時候,小蘭突然想起了什麼。
“牽牛花的花語指的就是虛幻的戀愛。”
毛利小五郎憑借著超強的想象力成功編出了一個荒謬的故事,有些懷疑的看向委托人。
“你該不會在兩年前對某位女性做了一件…”
委托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忙打斷他。
“沒有這種事情的,絕對的!”
“那麼貴公子的生日呢?”
“他的生日是在十二月啊。”
這個時候柯南抱走了護士姐姐手裏的牽牛花,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江戶川森與並排站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小蘭的視線。
“哦,對了!能不能借看一下病人的病曆呢?或許是跟2月19號的患者有關係也不一定啊。”
“哎,對哦!能不能借看一下?”
毛利小五郎看向有些為難的委托人。
“病例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
“或許可以找到線索。”
毛利小五郎小聲說道,委托人的態度也逐漸鬆動。
“這麼說,也沒辦法了,跟我來吧。”
“對不起啊,嘿嘿!”
毛利小五郎秉承著最後的禮貌道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歉。
小蘭在一米遠處凝望著兩個孩子的背影,目光深沉。
“怎麼樣啊小五郎先生,這些是我三年來所接受的病患的病例。”
“嗯…我剛剛看了一下,想要買那幅畫的人應該不在裏麵。”
“是嗎?那麼要不要過去看一下畫呢?”
聽到此,毛利小五郎起身。
“你說的也是啊。”
“那幅畫就放在病患的休息室裏麵。”
小蘭走前依舊不忘試探。
“柯南森與,你們不要過去嗎?”
兩人一臉乖巧。
“我在這等。”
“我在這邊等你們啊。”
“哦,是嗎?那你們可要乖乖的待到這裏哦。”
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你們就是消失那兩人的把柄!
邊說著,小蘭裝作若無其事的出去關上門,在門上麵的鏡子觀察了一會,輕輕的打開門縫。
屋內的場景讓小蘭瞳孔猛的放大,隻見柯南坐在桌上飛快地翻閱文件,而江戶川森與則是…不知道從哪翻出了一大包燒烤串串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