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森玉最後還是來到了訓練室,後麵跟著黑著臉的三人。
時間回到十分鍾前,鬆島森玉看著麵前三份早餐感到頭疼,忽然他淡藍色的眸子閃了閃,語氣期盼:
“我都吃點?”
於是在眾人“遭了!被鑽空子了”的目光中,他就像皇帝挑選嬪妃們上來獻上來的貢品般,在每個早餐都吃了均勻的幾口。
吃了沒幾口他就撐了,眨了眨眼眸輕聲說道:
“可以了嗎?”
很想說不可以,但是被他萌到的三人:…隨你便。
鬆島森玉還是第一次沒有加光環來到訓練室,不免帶了些新奇,但也沒有失禮的上前摸摸或四處亂看。
他本想按照往常的記憶先去打拳熱身,可看到他毫不猶豫挑的最高難度,後麵的三人有些急了。
波本輕柔地扯著他的後頸衣服將小奶崽拉了回來,似乎意識到這樣對前輩很失禮,他有些沉重。
“前輩身體剛好,不適合參加這些,不利於身體恢複。”
本來他們就不同意鬆島森玉進訓練室,怎麼可能還會由著他拖著自己身體胡來。
被扯住的小奶崽慣性往後退幾步,轉頭一看是波本,長久的陪伴經曆終究讓他親近了些,有點小委屈。
“這是訓練室…”
訓練室不就是用來訓練的嗎!為什麼要扯住他!
蘇格蘭語氣幽幽,他突然想起組織裏有個傳聞,鬆島森玉每一次來訓練室就挑最大難度的,把自己打到渾身是傷被趕來的琴酒嗬斥下來。
後來每一次小奶崽進訓練室身後都有琴酒陪著。
嗯…平常問森玉肯定不回答他們,現在試探一下。
“因為前輩一旦上去了就會把自己打到身體受不住,到時候上麵的大人難免怪罪。”
果然話一落下,麵前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小奶崽瞬間安靜了下來,眼神也帶著點飄忽。
鬆島森玉垂著眼,想到自己記憶中的所作所為,他說話稍微帶點掩飾心虛的意味。
“…不會。”
其餘三人看著他現在的模樣,眯了眯眼,很好確定了,傳聞是真的。
最終在鬆島森玉有些不舍得目光中,他還是被三人半哄半強硬的帶到射擊區。
那三人跟哄小孩似的,看著周圍人“奇怪”的目光,鬆島森玉紅著耳尖微抿著唇。
“別說了…”
赤井秀一是威士忌三人中狙擊最厲害的,能在酒場中立足的人狙擊都不會差。
這樣想著他將小奶崽帶到600碼的區域便準備給他挑槍〖赤井秀一的最高碼數為850碼,在全劇最高〗
但是鬆島森玉根本不知道他心中所想,600碼平時還不夠他玩,更別說試極限了。
看著小醫師十分平常的走過600碼區域,赤井秀一挑挑眉沒說什麼,正好看看他平時叫著前輩的小醫師水平到底怎麼樣。
鬆島森玉幾人漫步過650碼、700碼、750碼、800碼,赤井秀一三人的神色也越來越認真。
森玉從警校畢業時,最高射擊數是750碼,但是畢業這麼多年以那種優秀的天賦肯定會進步,更別說…
想到這蘇格蘭和波本的神色黯淡了下來。
更別說是那麼殘忍的訓練方式。
赤井秀一心裏更是比他們還要焦急,他在選拔賽上看過小醫師狙擊,但是那麼慌亂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確定碼數,隻能大範圍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