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森玉開開心心地吃完餅幹,抬頭看見琴酒盯著手指不知在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瞬間僵硬了起來。
…餅幹吃完人都清醒多了。
他的目光忽閃忽閃,自己好像沒有答應原諒他吧?
微抿著唇,鬆島森玉有些後悔,本來隻要再堅持一天就剛好一個星期零一天的,嗚嗚餅幹真好吃。
“小鬼,還生氣嗎?”
琴酒慢條斯理的擦拭完手指,語氣帶著點嗤笑的尾音。
鬆島森玉聽得耳尖更紅了,幹脆把自己裝成一個鵪鶉不發聲。
“嘖…餅幹是我做的。”
見他不回答,琴酒意料之中的挑挑眉並選擇毫不猶豫的告訴鬆島森玉如果不原諒自己,將獲得再也無法吃到美味的小餅幹這個慘痛的後果。
“…”
剛想等琴酒走從盒子看出餅幹是哪家牌子的鬆島森玉沉默著,低垂著眼。
琴酒自己做的!他會做甜品!他做甜品怎麼這麼好吃?!!
琴酒也不急,就這麼慢悠悠的坐著,目光盯住他的臉,像是在觀賞。
“我要出酒廠。”
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就這樣答應太虧的鬆島森玉不自在的盯著他,眼底是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微小期盼。
琴酒剛想冷著臉拒絕便對上那可憐似的目光,那期盼脆弱的好像何時都會碎,令人不忍心拒絕。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嘴邊的話收不回來了。
“好。”
看著麵前剛撿到便宜的小鬼毫不留情關上的大門,琴酒眼神暗了暗。
他是最討厭脆弱事物的,可當這些討厭的事物聚集在小鬼身上時便無論怎麼樣也討厭不起來,他甚至會去迎合這些脆弱,做出一些以前他會覺得無腦的行動。
琴酒覺得自己生病了,病入骨髓…
而這邊鬆島森玉來到沐浴間,這些天蘇格蘭他們盯得太緊,連與柯南打個通話都無法做到。
今天琴酒為了找到機會特意安排了蘇格蘭他們三個讓我,現在倒是給了鬆島森玉空子。
打開手機,上麵果然莫名出現了另一個時空柯南的號碼,甚至帶著打開攝像頭的標誌。
撥通以後他就這麼淡淡的看著沐浴間的洗手台在視角裏逐漸上升,直到手機裏傳來柯南熟悉的聲音。
“森與!!!你終於打電話給我了!”
要不是周圍人都在念叨!我都快以為你是一個夢了拜托!
鬆島森玉看著視頻裏的柯南心虛的躲閃著目光,他顯然有些不習慣自己幼小軟糯的聲音,顯得有些羞澀。
“最近有點忙…”
這明顯的樣子,柯南直接一眼看穿,可是沒辦法,自己的朋友自己寵,他微微仰頭,嘴一張便開始吐槽:
“你是不知道!你一走小蘭她們天天都在問你!這才兩周!我耳朵都被他們念得起繭!”
“還有你!我真的拜托了我們親愛的天才!兩周才給我打一次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的啊!”
“什麼嘛!你要是再不給我打電話,我都快懷疑你被黑衣組織抓走了!”
鬆島…啊不,江戶川森與抽抽嘴角,特別想告訴他,從某種角度來看,他現在確實是被黑衣組織抓走了…
不僅被抓走了,他還深入了黑衣組織的老巢成了代號成員。
但是不行,因為他現在被對麵的柯南訓的不敢說話。
柯南越說他臉越紅,罵到最後江戶川森與的耳尖粉粉臉紅紅,就連身體露出的肌膚都泛著熱氣。
他真的感覺這樣子被罵很奇怪,可是大家好像都是這麼對他的,所以哪怕覺得奇怪他也沒有想過這是不正常的。
“你是真的去中國拜年了嘛?我怎麼感覺不像啊?!”
柯南幽幽的聲音傳來,嚇得江戶川森與眼睛微微睜大顯得圓溜溜的,眼底滿是慌亂,明顯到就差問你怎麼知道了。
“你現在在哪啊?!”
柯南自然知道他在撒謊,微微握緊拳頭眼神犀利。
森與對麵的背景很明顯不對勁,精致的裝扮不像是酒店,反而像是有很多人有居住痕跡過的沐浴間。
江戶川森與微微抿唇,這怎麼解釋…我在敵人老巢家的沐浴間??
“森與,你在哪裏?!”
漂亮的小團子微微垂眼,語氣尾調下垂,輕輕甜甜的。
“在酒店。”
很好,完美與柯南排除選項撞在一起。
作者的話:
嗚嗚嗚嗚作業沒寫完,不寫啦!
祝雨寶生日快樂!!元宵節生日唉!酷!大家元宵節快樂呀!!
柯南來了別催啦,是你們心念已久的柯南元年嗚嗚嗚嗚嗚。
人家沒簽約!你們沒辦法在書裏打賞人家啦!不是你們的手機問題!
上學了以後就回不了評論啊啊啊!因為拿不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