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牛奶冒著白氣,模糊了對麵人的麵容。
桌子上明晃晃的擺著兩個信息屏蔽器,散發出來的微弱紅光反倒有種令人心安的感覺。
鬆島森玉眼眶紅紅,坐在唯一單獨的角落,捧著杯子裏的熱牛奶小口小口的喝。
“你們現在在哪做事?”
本想直接挑明的鬆田陣平被萩原研二壓了下去,一臉不爽。
諸伏景光語氣平緩,語調放的也輕,像是在聊家常一樣。
“我和森玉畢業的時候被派到關西那邊積累一些實戰管理經驗, Zero正巧派到那邊的資料管理組學習。”
他笑的溫柔,撒謊滴水不漏,眼都不眨一下。
“關西?你們畢業填的好像都申請了本地留職吧,怎麼突然被派到關西去了?”
鬆田陣平冷笑幾聲,明擺著不相信的態度。
“嗯…高層的意思,我們也不知道。”
別問,問就是不清楚,反正你們兩個選的職業和我們不一樣,怎麼編都行。
萩原研二看出了諸伏景光的意思,抽抽眼角,放任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吵架,兩隻千年老狐狸繼續不緊不慢的交談。
“據我所知積累經驗隻要半年吧…唉,算算日子你們也要回來了,準備在哪就職?”
“最近被積經驗的任務纏住了…考核任務也沒做,恐怕不止半年,到時候再說吧。”
到時候?到時候我可就見不著你們了!作為積累經驗的大忙人,偶爾看不到消息很正常!
“為什麼這幾年連個消息也不發我們?”
鬆田陣平氣衝衝地挑著眉,語氣裏大有一種今天不好好回答你們就別想走的意思。
“通訊設備都被沒收了,看不到你們的消息。”
諸伏景光不慌不忙的喝了口牛奶,還不忘轉頭征求鬆島森玉的意見。
“我們現在就走嗎?畢竟天色挺晚了。”
鬆島森玉明顯才是最想逃離這裏的人,乖巧的將牛奶飛速喝完點點頭,他不再看鬆田陣平與萩原研二幽怨的目光,跟著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把東西收拾好。
聽到賓館的關門聲響,被留在餐桌的這對幼馴染對視了一眼又垂下頭,舌頭頂頂上齶。
嘖,怎麼親完了就不認人了呢?
回到酒廠時已經一片黑沉,安全屋的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見鬆島森玉回來了便站起身,聲音沙啞。
“小…前輩,你們今天去哪了?”
重新恢複波本身份的降穀零眯眯眼,語氣不爽:
“和你有什麼關係?黑麥,搞清楚你的身份。”
赤井秀一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講,將缺了一個角木桌上的資料拿了起來。
“這是琴酒交給我們的任務。”
鬆島森玉順勢接過,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從日本銀行內轉移十億,負責人是赤井秀一名義上的女友——宮野明美。
資料上的柔和麵容似乎有些眼熟,有點像新換的組織醫師…
在這個世界土生土長了這麼多年,刻意去遺忘自己是個異者,要不是係統的出現鬆島森玉對劇情的記憶就像是大海裏的繡花針。
資料上如春風般溫柔氣質的女子看著不像酒廠裏的人,反倒更像是溫柔又美麗的鄰家姐姐。
“監督宮野明美…並在必要時擊殺?”
蘇格蘭挑挑眉這個任務對於酒廠的黑暗程度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黑麥也在這個任務內吧。
擊殺自己的女友?這倒是有點意思。
波本畢竟是情報組的人員,這會兒興奮的連眼睛都冒著微光,語氣像熟稔的老友般感歎。
“這不是黑麥你女朋友嗎?怎麼?心軟了?我看組織給我們這個任務,像是有懷疑她的意思唉。”
還用你說?
赤井秀一煩躁地皺著眉,他心裏是想救宮野明美的,可這麼多酒廠人員的眼皮子底下,他又不能暴露自己身份。
不過琴酒為什麼要讓他參與這個任務呢?難道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嗎?
赤井秀一想不明白,他表現的比一般的組織成員還要殘暴,最終隻能歸於酒廠那奇怪的惡趣味。
“明白了。”
鬆島森玉盯著桌子破損的一角,不知道在想什麼,微紅著臉。
“早些休息。”
作者的話:
祝琴笛一曲寶貝生日快樂!!!啊啊啊啊啊!要回柯南世界了,我都忘記設定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