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今晚麵見過死者的人就在警方的通知下到場。
“什麼!你說廣田教授死了?”
“不可能,不久之前他明明還好好的啊!”
站在門口的兩位男性一臉驚訝,其中一個身量較高的男性臉上謹慎而懦弱,畏畏縮縮的不敢直視警方。
橫溝警官眉毛一豎。
“我記得和廣田夫人擦肩而過的人就是你吧?先生。”
“啊?是!因為我女兒要報考南洋大學的關係,所以我才會到這來,麻煩教授幫我女兒寫封推薦函!”
“可是我來到這裏看見教授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樣子,所以我才打消主意回去了…”
廣田夫人也在這時適當的插上一句,臉上悲傷。
“嗯,沒錯他是在半晚喝的。”
“那麼,盛岡先生?”
看起來稍微有些胖的男子急忙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和教授早就約定了!我和他是棋友!是教授自己邀請我來這裏下棋的…”
邊說著他指了指地下的棋子。
“你看,這地上不是還擺著西洋棋的棋子嗎?我們平常都會在這個房間裏下棋…隻不過——”
江戶川森與被柯南牽住手,轉頭去看著柯南舉著什麼東西放在他的唇邊。
“張嘴。”
下意識張開嘴巴,硬質糖果順著舌尖滾進口腔。
“好吃。”
江戶川森與點點頭給出了肯定回應。
“但是因為這一次還沒有約定好幾點下,所以我就打了兩次電話來!但他一直沒有接。”
“約了我又沒有一個下文,我才想著過來看看的。”
柯南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看起來賊兮兮的。
“所以說叔叔你今晚來過嘍!”
“對呀!當時大門沒有上鎖,我按了幾次門鈴就直接進來了!可是到了書房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書房的門又上鎖了,沒有辦法,我才回去了!”
“哥哥?你呢?”
江戶川森與有樣學樣,扒拉著穿著白色馬甲克男人的衣角,揚起一張漂亮的臉蛋。
“嗯…老實說我在做模特…最近有一個雜誌選拔,說想用模特意想不到的一麵來當標準。”
“我想起我大學時曾女裝和廣田教授拍了一張照片,又知道老師有把照片存磁帶的習慣,所以才過來討要的。”
“啊!教授有把照片存進磁帶的習慣啊!”
“沒錯的!我先生還會把大學的入學考試,甚至是他下棋的經過也一並存在磁帶裏。”
“不是啊,警察先生!這不很明顯的嗎?!這本來是密室啊,鑰匙還被壓在一本書的下麵,我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啊?”
柯南托著下巴,揉了揉江戶川森與白軟的手掌,獲得對方毫不留情的甩開。
遠處的灰原哀就這麼望著,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偵探所的那兩個小孩?”
宮野誌保看著麵前的姐姐,像是無法理解她為什麼會對這兩個自己素未謀麵的人感興趣。
“對啊!我和你說那兩個小孩可有意思了!明明年紀很小,但卻有出乎常人的沉靜呢!”
另一邊的宮野明美笑地眉眼彎彎,用手誇張的比畫。
“其中一個小孩子長得特別漂亮!你要是看到了啊,肯定會喜歡的!”
“姐!先別聊這些了!你還好嗎!我很擔心你!”
“哎呀,你這個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操心太多啦!”
看著對麵負責監視的人,用手比劃著時間到了,宮野明美假裝灑脫的開始收拾包。
“早點找個男朋友才是要緊事啊!你都這麼大個人了!這樣我也就不用操心你了!”
“這樣我也就不用操心你了”——
再一次見到姐姐,是在黑白的報紙上。
照片裏,被姐姐掛在口中的兩個小孩正在被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安撫著。
沒想到那是一眼,竟是永恒。
思緒再次變得清明起來,灰原哀緊繃著唇輕輕的走過去。
“沒用的,凶手無論用什麼辦法將鑰匙送入房間中央,甚至是筆記本下麵都不可能!就算是用答錄機的帶子也不太可能。”
“就算是廣田教授真的喝得爛醉如泥,和書架一起倒下,這把鑰匙也不可能剛剛好就倒在那裏。”
“再說了,現在他們可能就在附近。我們繼續待在這裏,也說不定會有危險…你就死心吧——工藤。”
邊說著,灰原哀拿起西洋棋中代表將軍的棋子,輕輕的落在答錄機上,背著手轉身。
“這個問題已經,被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