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月費了老大的勁兒才阻止了棣笙笙繼續叫自己嫂嫂。
由於檠邢的命令,棣笙笙給宋挽月安排了別的住處,總算可以一個人待著了,宋挽月表示:爽了。
她奸笑兩聲,摸出了從書房裏順出來的空白符紙和筆等東西。
她怎麼可能老老實實跟著檠邢去骨劍淵找死?肯定要逃跑啦!
宋挽月心情愉悅地哼了兩嗓子,把符紙擺在了房間裏的石桌上。
直接開畫!
咱們兩橫一豎就是幹!
對於畫符,宋挽月現在可是信心百倍!誰讓她今日輕輕鬆鬆就畫出了一張上品符籙呢?
宋挽月如往常一樣提筆凝神,筆尖落在符紙上的那刻,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這落筆的感覺有點幹巴。
宋挽月手一鬆,筆“啪嗒”一聲落在石桌上,驀然讓宋挽月的心都跟著一震。
“我的靈力呢?!”
宋挽月的手都在發抖:“我廢了?”
有那麼一瞬間,許多片段從宋挽月腦海中閃過。
“不對。”
宋挽月的肩膀突然麻了一下。
“檠邢!肯定是檠邢那狗東西搞的鬼!他他他……他對我做了什麼?!”
“當然是封印了你的靈力啦!”
熟悉的聲音響起,宋挽月猛地回頭,痛哭流涕:“寂寶!”
寂月飄在空中,旁邊跟著小符。
寂月:“別想著回去了,靈力都被封啦,你現在還不如想想明天該怎麼保命。”
檠邢的封印,可不是她能解開的,想想那把劍,他們甚至都看不出來有封印。
“保命?”
宋挽月頓了頓,指著自己:“我有那個能力嗎?”
穿書這麼久除了能畫兩張符,她可謂是一事無成,什麼保命技能,根本不存在。
“說起來,小符能教我畫符,你能教我什麼?”宋挽月看著寂月,提出疑問。
是了,她和寂月在一起這麼久,可她卻對寂月的能力一無所知。
宋挽月不免有些好奇,寂月作為連星峰鎮山之寶,到底能給她帶來什麼?
聞言,寂月詭異地沉默了幾秒。
宋挽月疑惑:“怎麼了?”
寂月摳了摳臉,實話實說:“呃……怎麼說呢……就是……我一想到你吹笛子的時候要親到我的本體,我就有點……”
宋挽月:“……”
……
宋挽月並不覺得寂月有多強大,畢竟她隻是一支笛子。
但是當寂月引導她去探索寂月本體的秘密時,宋挽月震驚了。
這神奇的力量讓她重新審視起寂月來——她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也的確是實打實的天品靈器,連星峰這麼多年來唯一的鎮山之寶。
震驚之餘,又不免身形一晃,吐出一口老血來。
光影散去,宋挽月一頭栽到了地上。
小符見狀立刻飛上前去扶宋挽月,但他半米的身高著實有些費力,宋挽月說不出話,隻能擺擺手示意小符把她放下。
寂月飄在一旁,小手不停地搓著臉蛋,表情幽怨又有些幸災樂禍:“都讓你別嚐試了,你非要……活該,嘿嘿。”
宋挽月氣得腦袋發昏:“我特麼都要死了,你還在那裏嘎嘎樂!”
“哪有那麼容易死?你吐出來的是淤血,不會死噠,放心哈!”
寂月飄身上前坐在了宋挽月的肩膀上,歪頭感受了下:“挺好的,你身上的筋脈都疏通了。”
靈力被封,靈識受到衝擊,重壓之下正好衝破了淤結,把筋脈疏通了一遍。
寂月想了想,看在宋挽月有點進步的份上,就姑且原諒宋挽月強吻她的事兒吧!
宋挽月緩了緩,確實能感受到身體內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渾身都輕盈了幾分。
宋挽月舒服多了,從地上爬了起來,神情是壓抑不住的興奮:“我的實力,配上你的能力,能吊打檠邢不?”
“想都不要想。”
寂月一口否決,神色難得嚴肅:“你的靈識不夠強,貿然去對付檠邢這種級別的不僅傷害不到他一點兒,還極其容易被反噬,你可不要去作死!”
寂月頓了頓,又道:“更何況你現在靈力還處於封印狀態呢,沒有靈力,你連我的本體都召喚不出來。”
要是有靈力,她也不會用與小符相同的辦法去引導宋挽月,直接把她的本體召喚出來就行了。
宋挽月聞言興致瞬間沒了大半,但寂月強大的能力還是讓她抱有一絲幻想:“那我恢複靈力了,能拿你去對付些什麼級別的人?”
比如像褚驚那個級別的,能打不?
寂月思考了一下,非常認真地回答道:“雞啊貓啊狗啊……”
宋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