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陸續在很多具屍體上發現了那種符紙,有的被燒的麵目全非,和燒焦的肉身一起緊貼著,有的也和他第一個發現的符紙一樣,被燒掉了大部分,但剩下的部分也能看出是符紙。
這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在殷世鈔那裏的符紙?和這幾個人曾經在殷世鈔那裏工作過有關係麼?
可是秦琴今天早上偷到的資料顯示,這四個人在殷世鈔和他整個公司的人失蹤之前,就已經和殷世鈔的公司解除了雇傭關係。
文睿實在想不出這其中的蹊蹺,決定先對這些符紙進行拍照取證,回頭讓初衣分析分析。
他接連拍了好幾個燒焦的屍體,由於今天的手電光源比較給力,他在拍照時,將那些屍體的狀態看得更加清楚些。
文睿忍不住連連咧嘴。
他想快點拍完好離開這兒,當他拍到最後一具身上有符紙的屍體時,突然看到特別駭人的一幕,那具屍體動了。
文睿嚇得後退一步,立刻用手電去照屍體,手電光剛好照到屍體的臉部,他發現那個屍體竟然睜著眼睛,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笑......
葛鬆到了警局後,一個同事立馬就湊過來問他:“副隊長,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還沒等葛鬆做出回答,另一個就說了句:“局長把咱們葛隊長給打入冷宮了。”
葛鬆聽後尷尬地笑了笑。
第一個同事等另一個同事走了以後,小聲和葛鬆說:“葛隊長,我覺得你應該找局長好好說說,現在大隊長的職位空缺,你和於隊長都在競爭隊長這個職務,這個時候局長不讓你碰這個案子,對你非常不利啊。”
葛鬆歎了口氣:“局長這個時候做這個決定,其實就已經等於是公布了結果,我認命了。”
這名同事聽後搖頭歎氣:“哎,有才能的人上不去,有關係的人才能上,這是什麼世道啊?”
“不說這個了,最近這個案子怎麼樣了?”
這名同事說:“哎,感覺一直沒什麼突破。”
葛鬆的眼睛轉了轉:“局長不是想把這個案子定性為意外麼?”
這名同事笑道:“哪有那麼簡單?”
接著他小聲對葛鬆說:“感覺於副隊長好像拿到了什麼關鍵的證據,還不肯和大家分享,他這是要獨攬所有的功績,到時候被提拔隊長的時候,也讓人說不出什麼。可惜他能力不行,這個案子也就停滯不前了。”
葛鬆聽後點頭,心裏在默默地誇讚初衣,他真是料事如神。
“還有其他方麵的麼?”
這名同事說:“於副隊長這幾天整天帶人開會,研究車禍的事情,昨天我聽說還要做碰撞測試。”
“碰撞測試?”葛鬆被這句話搞懵了。
這名同事聳聳肩膀:“咱也不知道他要起什麼幺蛾子。他可能覺得這起車禍不尋常。我還是這種感覺,他手裏有關鍵的證據,但他不和別人分享,案情的方向都是他一個人在把控,局長也不管,完全放權。”
“還有麼?”
這名同事想了想,說道:“對了,你知道藍闊失蹤的事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