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走了,留下了何明月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他回到教室座位上坐著,看了一眼手機。
季子翼:(表情)微笑。
昨天被學霸同桌罵了一句煞筆,今天又被季子翼,不,準確的說是被嘴替罵了一句煞筆。
正午12:00,放學了。
何明月和陳浩一路走出校門。
“明哥,買點水果吃唄”,陳浩笑道。
“嗯”,何明月點點頭,應了一聲。
陳浩看著苦悶的何明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明哥你在意的是我罵了你一句煞筆,還是子翼罵了你一句煞筆?
如果是我的話,我給你道歉,如果是子翼的話,我替她在罵你一句煞筆”。
“去你的”,何明月白了他一眼,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道:“隻是我剛才刷到一個視頻,讓我到現在都想不通”。
“啥視頻啊,我看看?”,陳浩說道。
何明月搖搖頭,道:“不給你看了,我怕給你看你你也難受起來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浩搖搖頭,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還是有可能的哦”,何明月點點道。
“你這”,陳浩很是無語,“明哥你這勾起我的好奇,你又不說,這種人真的是該死啊”。
“哎嘿”,何明月一笑,賤兮兮道:“生而為人,爺很抱歉”。
“你……我吐,我想笑好吧”,陳浩欲哭無淚道。
“想笑就笑出來,憋著對身體不好”,何明月拍了拍陳浩的後背道。
“滾蛋!明哥,你有時候是真的欠打!”,陳浩無語道。
“哈哈哈”,何明月笑了起來,“瞧你那樣,我給你口述一下吧”。
“感情這還差不多,你說吧”,陳浩點點道,滿眼道。
何明月吹了一下口哨,緩了一會,開口道:“我剛才看見一個視頻,一個四川人你猜怎麼著?”。
陳浩:“這麼著?”。
何明月:“用折耳根(魚腥草),蘸著白糖吃!”。
“臥槽!”,陳浩直接原地蹦了起來,看著何明月,難以置信,暴跳如雷道:“你妹的,他是哪裏的,你快告訴我,叫他同城的幫我給他兩耳光!”。
何明月抓抓頭,道:“我嚐試著去理解他,可是我想了一節課,還是無法理解他,所以我很難受,也很苦悶”。
“我認為這個世界是多變的,包容性很強的,你可以不喜歡吃折耳根(魚腥草),但是你不能蘸著白糖吃啊,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最愛的折耳根啊”。
何明月更難受了啊!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無語,下頭男啊!!!!(俏皮)
這一下好了,陳浩也鬱悶了起來,垮著一張臉,“啊!好難受啊!我就不該好奇的!哇塞!”。
何明月心情倒也好點了,畢竟接受能力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強的,主要是,他現在肚子很餓,當場就決定先將這件:“慘無人道”之事先放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