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小恒睡覺醒來,想起昨晚電光火石,險象環生的生死之戰,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去赴約拜訪陳薇的師傅江海波,便早早吃了飯,和母親說了些話,就出了家門。
不一會兒,陳小恒就來到了陳薇的師傅在陳家堡外堡的院落外,還沒待敲門,便見陳薇已經把門打開,陳薇一見陳小恒,慌忙拉著他,說:“我還以你不來了,正要去找你,我為你介紹一個人,對你的事大有幫助,快進來。”
陳小恒被陳薇拉扯著,心中一酸,想到自己在族中從小就沒什麼小孩子和自己玩,年歲大一些的孩童欺負自己時,就裝傻裝呆不予理睬,陳薇姐每次都為自己出頭,自己那時心中有心結放不下,也沒好好與這族姐近親過,當她是個小孩子,自己隻自顧自的修煉那前世的太極真法,完全把自己當做不是這一個世界的人,所遇的事情通通覺的是在戲台演戲,大家都是封好了角色而已,現在遭逢突變,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了這個大姐頭對自己的關懷,也感覺到了自己像是今天才完完全全的融入到這一世中,成為這一世的一份子。
陳薇拉著陳小恒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後廳,隻見江海波居中而坐,正和側位的馬三說話。陳薇搶上前去,拉著陳小恒跪在地上,說道:“師傅!師伯!這就是我昨天說的族弟陳小恒,小恒你快來拜見我師傅江海波和馬三師伯,給這個馬三師伯多磕幾個頭。”
陳小恒心中尋思,拜見陳薇姐的師傅師伯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磕頭?但心中這會早就把這位族姐當做了親姐姐一般看待,陳薇吩咐後,也沒問什麼,當下拜見了江海波和馬三,然後咚咚咚磕了幾個頭。
馬三看了看陳小恒,微笑道:“很好很好,小孩長的黑黑的,跟我膚色倒是很像。”
“那師伯,是要收小恒弟弟為徒了?”陳薇慌忙接話。
陳小恒聽見這說,心中詫異?啊!怎麼變成拜師了?不是說讓我來拜見你的師傅江海波,指點些五行秘術麼?
“別慌別慌,你師伯也不能看這小孩黑就收他為徒吧,你且坐在一旁,不要打岔。”江海波笑了笑,指了指座位,示意讓陳薇坐在一旁,陳薇欲言又止,不情願的坐在了江海波指的那個座位上。
“你就是陳小恒?”馬三問道。
“嗯。”陳小恒一頭霧水,站在廳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馬三問一句,他便答一句。
“你天生五行能量皆無?”馬三繼續問。
“嗯,皆無,大家都稱我為五行廢柴。”陳小恒回答,說。
“師弟,勞煩你一下。”馬三聽到這,回首向江海波示意,點了點頭。
突然,江海波人如一道奔騰水流,輕輕巧巧的立在了陳小恒身前,江海波一指點出,指戳陳小恒眉心,陳小恒本能反應要動身抵抗,可是眼前這一指,仿佛夾帶著四麵八方而來的強大水壓一樣,讓自己站在原地動彈不得,江海波指尖接觸陳小恒眉心,不消片刻,人倏地一下又化作一道水流,轉眼又坐回原位,就像一切都沒發生一樣,自己摸了摸自己的三綹胡子,笑了笑,說:“師兄,這小孩的確是一點五行能量的波動都感覺不到。”
馬三聽了這話,哦了一聲,慢慢的起身,走到陳小恒身旁,說:“你跟我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到庭院空地中。
陳小恒看了看陳薇和江海波,疑惑不已,撓了撓頭,還是跟了出去,江海波喊上陳薇也隨後出了後廳。
三人到了庭院中後,陳小恒隻見那馬三方才坐在椅子上還不覺得多麼高大壯碩,這一起身站在院落,氣勢盡顯,猶如一尊鬥神像,威武非常。
那馬三指了指院落一旁的裝飾用的小型假山,說:“師弟,不愛這假石花草吧?”
江海波一愣,隨即笑了笑:“那裏沒埋什麼好酒,不礙事。”
這話還沒說完,馬三突然雙手變拳,擊向那座假山,馬三肉拳與那假山一向接,砰地一聲巨響,假山瞬間崩成了粉末。
站在一旁的三人裏除了江海波,陳薇和陳小恒都目瞪口呆,這般厲害的一拳?這一拳擊出,假山碎裂也就算了,很多主修剛猛類秘術的五行師都能做到,可這一拳,把這山石硬打的是成了粉末,簡直匪夷所思。
陳小恒還在詫異這一拳之威時,那馬三回頭說道:“這招叫做崩拳!你想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