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第一次賭錢
我拍打鄭軍的肩膀，“哎！哎！”
“幹什麼呀！”鄭軍耍氣的抖了一下身子，厭惡地回頭看我“幹嘛呀，韓振！”
“我來試試！”我盡量給他自信的眼神，“我來試試，你去，去買瓶水。”
他似乎難以收手，“我這兒……”
“你叫我來是幹什麼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不就是讓我幫你贏點錢來的嘛！”
“好吧！”鄭軍極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往地下一指“反正就這麼幾塊錢了，我買水去了。”有些垂頭喪氣地要走開，抬頭正看見幟玲不由一愣，才走開。
我蹲下來，看了眼身前的硬幣，這時，我才注意到硬幣的背麵有銅錢圖形的鋼印，圖形裏似乎還有一隻狼的圖騰。
“來，是來贏我們錢來的……”胖子笑眯眯的卻充滿了奸詐“……口氣不小呀！”
“在這兒玩兒可是禁止耍詐的。”高強似乎好意地提醒，挑了眼上方的攝像頭“要小心呀！”
一個腦殼很大的，留著分頭，看著就不是好棗的家夥，吐著煙色色地盯了幟玲眼，“好運氣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東西。”吐粘在嘴邊的煙絲。
高強的亮的一張牌是J，比我們都大，“放一塊吧！”
“我加兩塊。”麵上是9的大腦殼，往裏扔了三塊。
牌麵上隻是小3的胖子“不會是對9吧！那我也再加兩塊，湊五塊。”
“該5說。”高強說。
胖子“好。”看向我“你先說。”
我看了看牌麵上的5，貼著地麵翻底牌看了一眼，下麵是張7“趕忙說，我不，我不玩吧！”我看了一眼幟玲，把牌扣了。
這一局是大腦殼一對9贏了，胖子有底牌是A，高強底牌隻是10。
一連三次，我都是小牌，身前隻有七枚硬幣了，我不由想變牌，從而，更加留意高強的發牌，可，以我的觀察力沒有做一點手腳，這時，我不由理解做賊心虛的意思了，我想變牌，我就想先看一眼攝像頭，可我要看，說不定人家就會發現我的意圖，可不看心裏沒底，這樣的矛盾讓我立刻心神不安起來，甚至不安地難以自製，在這一刻我明白變戲法和賭錢抽千沒有一點關係，變戲法是嘩眾取寵的玩藝就算玩穿幫了也隻不過向觀眾道一聲抱歉，說到底隻不過是娛樂而已，而抽老千簡直簡直跟玩命差不多。
又兩張牌發到我的麵前，牌麵上是張K。這時，鄭軍拿了兩瓶水回來，遞給我一瓶，“今天這地方背死了，要不，玩完這把走了。”這時的他冷靜了很多。
“也行。”我也一點自信都沒有。
高強看向我，“K最大說話。”
“哎！”我要去看底牌。
“等等！”幟玲攔住我的手，看向鄭軍“今天，一直這麼背嘛？”
“可不。”立刻可笑的緊張。
“那，韓振……”看向我“……俗話說，置於死地而後生。這回咱們的牌終於大了一回，我覺得咱們絕地反擊的時機已經來了，要我說，底牌咱們也不看了……”看我身前的硬幣“……七塊錢全部壓下，拚它一次。”
“好啊！”我非常同意，因為早已受夠了賭的這個狀態，看向鄭軍“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一共才七十塊，拚吧，反正，永遠不夠還賬了。”鄭軍完全失去了信心，看了一眼大腦殼。
大腦殼撇嘴，“欠債還錢，也是俗話說。”
胖子不耐煩了，“到底下不下，快點！”
“七塊！”我把硬幣推過去。
“好吧，既然拚了，我跟，捧捧場。”高強扔了七塊硬幣。
胖子和大腦殼也跟。
胖子拿牌，“好，開牌，換人。”
似乎老天並不可伶窮人，胖子開了一對3，大腦殼底牌是張A，莊家高強竟然是一對7。
“真他媽的。”胖子摔了牌，“不過……”幸災樂禍地看向我“……我還有的是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