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動靜還在繼續,隻見那人好像是撬不開。越發用力起來。
“小姐,我害怕。”小橘小聲說。我拍了拍她的背,坐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墨玉放在懷中越靠近門邊越發滾燙。難道這玉可以判斷外麵的人是不是害我!裴青鈺抄起一個花瓶貼在門後。
小橘也起身不知道哪裏找到了一根棍子。站在了裴青鈺對麵。
哢嚓,鎖好像開了,裴青鈺吞了一口唾沫。看見那個人冒頭拚命的砸了下去。“乓”花瓶碎了。“小橘”裴青鈺喊到,小橘立刻對那人打了起來。很快那人便倒在地呻吟著求饒。
小橘把燭火點亮,拿了一根衣帶麻利的把那賊人綁上了。我會意的向小橘一笑。燭火的光映在那蒙麵人身上。小橘扯下他蒙麵的麵紗。
“啊,小姐這……這好像是二小姐院子裏的侍衛”小橘震驚。原主不受寵,沒有什麼侍衛護院。就連這次禁足也隻叫了幾個婆子來看守。而裴青嫋卻不一樣了,她有兩個貼身侍衛。都是在她及笄也就是今年裴孟洲給她的。果然這老頭偏心偏成這樣了。
裴青鈺對小橘說,小橘你快把他嘴巴堵住。然後去看看外麵是什麼動靜。
小橘領命很快出去了,而那個賊一直嗚嗚咽咽,裴青鈺見狀扯下了布條。那個侍衛借機大喊“大小姐,你放開我,救……”還沒有等他說完裴青鈺拔了一根素簪狠狠的刺了下去。“啊!”那個侍衛還想叫。裴青鈺拿出小橘放果盤裏的雞肉塞了一塊在他口中。
那侍衛吐了出來,降低了些聲音說道“大小姐,饒命,饒命啊……”
“你老實交代,你大半夜來清竹院想幹什麼?”裴青鈺板著臉問道。如果那個侍衛不回答大不了多紮他幾下。
“爹爹,娘親。我院子裏的侍衛不見了。另一個侍衛說……是被姐姐叫來清竹院了。”裴青嫋的聲音傳來。
小橘也回來了,被王婆子死死拉著。
“啊,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啊?”裴青嫋驚訝的說著,我和小橘都有些衣衫不整。
“老爺,這大半夜的,這青鈺怎麼把青嫋的侍衛叫過來啊,也不知道幹了什麼……”裴青鈺的親娘楚氏說道。
裴青鈺隻覺得好大一口黑鍋朝她扣了下來……
“父親,你不如問問這個侍衛大半夜來我院子做什麼。”裴青鈺沒有正眼瞧楚氏,淡定的朝裴孟洲開口。
很快清竹院被點亮了,大半的家丁都趕來清竹院。火把把院子照的像是白天。
“你說說看,那麼晚了為什麼來大小姐的院子?”裴孟洲低沉的聲音傳來。
“老爺,老爺饒命啊,我……我來清竹院是……”那個侍衛有些結巴的說道。
“是什麼呀?你為什麼要去姐姐的院子!”裴青嫋著急的問道。
“是大小姐!大小姐讓我去的。”那個侍衛低著頭跪在地上,依舊是被小橘捆綁的姿勢。
“你胡說!我家小姐根本沒有叫你來清竹院,明明是你!是你半夜三更來我們院子,還把鎖撬壞了。”小橘被王婆子按在地上還是為我辯白。我感覺心頭一暖。
“父親,你叫人去看看門口是否有落鎖,是否被這侍衛撬壞,就知道小橘說的是真是假了。”裴青鈺冷冷的說道。
很快管家拿著一把銅鎖上前遞給了裴孟洲,裴孟洲看過之後臉色更黑。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來我叫你的院子,那你說我叫你來我的院子幹什麼?大晚上穿成這樣還蒙著麵紗,是來清竹院行竊的嗎?”裴青鈺說著盯著那侍衛。那侍衛慌亂的說不出話來了。
“父親還有一件事,青鈺也要說。還請父親為我做主!”裴青鈺看著裴孟洲,她並不對這個所謂的父親抱有什麼希望。隻是想闡述實情而已。
“你說吧。”裴孟洲神色緩和了許多,總覺得這個女兒好陌生。
“今天王婆子硬是塞給了小橘一盤雞肉。我和小橘還以為是加餐。但是卻沒有用過。結果晚上就出了這檔子事,不知道這王婆子究竟安的什麼心思。”裴青鈺慢慢悠悠的說著,她倒是要看這群人能編出什麼樣的謊言。
王婆子見提到她腳一軟跪著說“我……我也是看大小姐最近飲食清淡,所以讓廚房加了這道菜……大小姐怎麼還責怪起老奴來了,老奴也是為了大小姐身子著想啊!”王婆子向裴青鈺磕著頭,頭都要磕破了。在場的下人都在低估著“這大小姐也太不知好歹了,這王婆子也是一片好心啊。”
“姐姐,你就繞過王婆子吧,她也是為了你好……”裴青嫋嗲嗲的說著。
好夾……受不了了。“好啊,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我和小橘並沒有吃完,而且這個侍衛他也吃了幾塊,父親大可請個大夫來看看。這菜到底有沒有問題!”
剛說完,地上那個侍衛打滾起來,臉色發紅……一看就有問題。
“吳管家,你去請大夫來看看吧。”吳管家領命而去,很快就帶了一個大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