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江君君的同班同學瀾塵封,板書完瀾塵封剛坐下,又站起來,打算說點什麼,江君君理都沒理,趴頭就睡。
瀾塵封側著身子,手肘靠著後桌,向江君君那個方向看。
“嘿,太爽了,班主任請假。”一個男生扯著嗓子高興的叫。
瀾塵塵對著他指指睡覺的江君君,又比了個噓的手勢。
看樣子江君君真的很困,一點動靜她的眉頭就有些皺。
江君君抬起頭,睨了一眼,進門的男生瞬間噤聲,向後麵跟著的人順便說了一聲。
教室很安靜,基本教室坐滿,李詩媛陰陽怪氣推開門:“以為自己是大神呢!她睡覺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君君抬起頭,太煩了,真的太煩了,緊緊的捏捏手,忍,忍,我忍。
忍,必須忍,深吸一口氣。
有人不服李詩媛,看她就是不順眼:“最後來你還有理…”別叫了。
傅閆妮聲音小的有膽量:“君君睡覺關你什麼事,陰陽人,整天陰,我也會。”
傅閆妮朝著李詩媛笑臉轉為鬼臉。
整整一天,江君君整個人都不好受,昏昏欲睡,第二節自習下,請假去醫院檢查。
想醫生給自己開一些助眠藥,醫生並沒有開,她其實知道,但安眠藥她以前在L市開過,並不管用。
醫生開了輕微的助眠藥,晚上回到學校,江雲婷不在辦公室,數學老師說江雲婷請假。
江雲婷有個什麼親戚生病,江君君拿不到自己的手機,夜晚的天空漆黑一片,看不到月亮星星,走到宿舍樓下,吹了一會兒涼風。
助眠藥效果並不明顯,該睡不著,還是睡不著,總會夢到一場大火,聽見有人喊她,她想要上前,大火猛烈的逼退她。
又有一場不及時的雨,淹沒村莊。
想不起來自己小時候的經曆,隻知道那段記憶後,爺爺養著自己,住在深山,有幾個哥哥陪著她。
哥哥接送她上下學。
十三歲被叫做親生父母的人接回家,上完初中,再上高中,臨時轉學對她是有影響的。
差點考不上最好的尖子生班,爺爺總說她會考上,一定穩穩的上,最後還好頒布的新製度,想起來很久沒有回去看望他老人家。
九月中旬進行月考,大家都不熟悉各自的實力,成績貼上榜,圍觀的人擠滿告示欄。
有些從上往下看,有些從下往中間看,自己也就那麼點水平,不敢高看。
第一名叫霍司閆。
接近滿分,各科成績顯眼刺目。
第二名江君君。
兩人差距甚大,相差14.3分。
物理及格不打憂,數學剛好接近優生。
第三名顏應如。
與第二名相差7.8分
……再往下
第十名傅閆妮。
理科偏科,全靠文綜拉分。
而從下往上看第正數十七名李詩媛。
各科一看水平一般,齊平,很平,學霸一比很差,學渣一比一般。
大家都議論成績,對江君君刮目相看,江君君也對第一名好奇,另眼相看。
“報告”
“請進”拿著兩套卷子,江雲婷看著手裏各科卷子,分析著。
“君君,你來了,正好看一下這份卷子。”江雲婷順手拿過霍司閆各科試卷,遞給向她走來的江君君。
電腦上排表著各個同學的各科題目成績分析結果。
霍司閆的試卷字跡娟秀,給人一種得體大方的感覺,卷麵整潔,扣分基本上是細節符號問題。
“他是畢業試煉生,他的解題方法獨特,可以想象他有自己的解法。”江雲婷指著一道大題:“顯然這道題,運用洛必達法則。”
“這樣這道題就簡單易解。”
江君君向江雲婷借走霍司閆的試卷,下自習後,教學樓間間教室陸續關燈。
回到宿舍,橘黃色的小燈依然亮著,舍友已經躺床入睡。
月光有過薄紗照進來,睡意全無,卷子上的題深刻的浮現在腦海中。
霍司閆的解法是簡單,可大部分不在高中所學範圍內,用到大學及以上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