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關於 說與做
我曾經在腦海裏構思過無數件事情,也曾經在幻想中想著如何與他人battle,但最終這些事情可能隻發生了百分之一。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越來越明白,說與做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其實我每個月都在計劃做點什麼,但是很多都會付諸東流。就比如我打算寫連載這件事情,都是在幾年前就開始思考而一直都沒有動筆的。許是擔心自己的文采被文字所踐踏,許是覺得根本就沒有成熟的提綱。就自己凡事要思考周全而後動的性格來講,你大概很難對寫作這件事情有所徹悟。因為很多偉大的作品,都是在一邊思考一邊記錄中完成的。而很少有作品是在一個完整的十分細致的框架下做出的。因為如果框架過分細致則很可能在初期就無法完成綱要。就算這個綱要完成, 你如果隻是按照綱要的內容去做忠實的擴寫,那你後期寫作的樂趣又在哪裏呢。
這裏又不得不提到前文的“靈感”一詞。如果你一直都不開始,那麼這些靈感則很可能不會出現,而如果你開始動筆,則很可能靈感會帶給你更的創作內容和更符合市場的創作方式。這也是我現在才更深刻的明白的一點。
十七、 關於獨立
離家這幾年,在肢體和獨斷事務的決策方麵,我是獨立了。在經濟上,也或許是獨立的。但是在情感上,我一定不是。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大多數年輕人的共同狀況,但或許是很多“高敏感”人群的共識。因為敏感人永遠(也可能是階段性)需要一個內心的精神寄托。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好事,因為有寄托意味著內心的充實,但也意味著寄托本身擁有了傷害你的權利(尤其是這個寄托是個人的時候)。所以當我經曆了幾次傷害和不被理解之後,我隻能被迫選擇將自己的精神寄托轉移到非物質的神化的人格形象之上(比如宗教),因為他們(它們)不會主動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但是於我個人而言,我很容易將自己的感情傾注在個人身上,這導致我無法做出明知道是正確的決定,這種情況已經出現了很多次,並且就目前而言,我必須開始承擔為此而產生的後果(雖然並不嚴重)。這是一個不良的開端,基於此,我必須開始著手讓自己減少這種對於個人的精神依賴,以此來防止依賴和情感影響我獨立決策的情況發生。
最近我開始明白另一半是如何影響著我們的行為和情感模式,這讓我覺得世界上真的有合適或者不合適一說(或許是我明白的太晚)。你可以去控製一個人,不見得就一定是錯,但和那個人的反應有很大的關係。因為如果他給你消極的行為反饋,則你的控製模式將無法繼續下去。也有一種人喜歡被人管、被人幹涉,給到你積極的正向反饋,則你的行為模式可以繼續。
基於此,則情感獨立更加重要。因為你在影響他人的時候,自己一旦形成了依賴則也可以被反向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