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坐在這原陳府的後院的假山上,望著滿天的星辰,趙風靜坐無言,現在想想一個月前自己還是2010年一個行事乖張的宅男,而如今卻成為了光和五年的封陽城父母官,不過做一個縣令也不錯,這縣令的權力可比縣委書記的權利大多了,縣委書記隻能管管日常的政事(明麵上至少是如此),而縣令可是縣委書記,紀檢委員,公安局長,國土局長,衛生局長,稅務局長。。。。。。諸多職權加於一身,而且手上還掌管著軍隊,可以說是一方土皇帝,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這些都是立身的資本,可是另一個時空的父母親友我也放不下啊,罷了罷了,就看看我趙風又能在這亂世闖出多大威名呢?在史書上留名,也算是對得起父母了。趙風坐在那滿腦子胡思亂想。“瑾瑜,你在這幹嘛呢?”王越不知從哪裏跳出來的,一個躍身也翻上了假山,趙風頭也不偏一下,不知對著誰說:“我在這究竟是對還是錯呢,遠離了父母,離開了親友,唉。。。。。”語氣中透著一絲傷感,或許吧,我錯了,或許吧,我對了
王越怔了怔,開口道:“瑾瑜,你對還是你錯我是不知道,隻不過我知道無論在哪,隻有自己生活好了才行,那樣你父母也開心啊。。”趙風聽後喃喃的說著:“對啊,我要生活好才行,我。。。要生活。。好才行。。。。。。。。。。”突然,趙風的眼中又煥發出神彩,猛的跳了起來,卻一跤摔了下去,隻見趙風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對王越說:“大哥,夜深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廂房,王越看著自己二弟的背影不禁啞然失笑,自己這二弟還真是奇怪,王越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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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趙風在日上三竿之時才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洗了把臉,睡眼朦朧的走出了房間,而王越早已在外麵練起了武,“大哥,你這麼早就起來練武了啊。”趙風漫不經心的問道,王越卻一臉怪異的望著趙風,就這麼盯著,盯得趙風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裏暗暗的想:這王越不會還是一個玻璃吧。想到這,趙風不禁打了個寒戰,試探的問道:“大哥,你一直盯著我幹嘛,我都。。。。。。”王越一把打斷了趙風的話,“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隻是想問問你,現在還早嘛都快正午了。”這回趙風又不好意思了,總不能告訴別人以前自己都是這時候起來的吧,那。。。。。那。。那也太丟麵子了,隨即趙風麵色一正(想轉移話題了):“大哥,既然你好武,那我們就在比一場吧,這一場我可不一定會輸哦。”說著,跑回房取出了射日,誰知王越卻嚇得連連擺手:“不行不行,瑾瑜啊,你上次一招力劈華山,差點劈斷了我的紫玉劍,不信你看嘛。”說著,從背上抽出紫玉劍,趙風定睛一看,整把劍圓潤光滑,刃光連閃,不由讚歎道:“好劍。”可看到劍尖前一點時,卻看到了一個豁大的缺口,趙風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這個。。。。這個。。這個不是故意的嘛,更何況我的大刀也毀了嘛!”王越瞪了趙風一眼:“你那隻不過是凡品,碎了就碎了,我這紫玉劍可就金貴了。”王越心疼的看了一眼紫玉劍,又將它收進了劍鞘,然後又從另一個劍鞘抽出一把劍,這把劍通體金黃,隱隱散發出一股壓迫感,“這是。。。。。。。”趙風疑惑的看著這把劍,隻覺得似曾相識,“這是軒轅劍。”王越不無驕傲地說,“什麼,軒轅,這.......這.......”趙風驚訝的說不出來話,隨即趙風又狐疑的說道:“這是不是當初黃帝斬蚩尤用的那把啊,書上不是記載它有開天辟地之能嗎,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嘛!”“什麼,不過如此?他這把劍可是被封印的。”趙風瞟了一眼軒轅劍“封了不就等於廢了麼。”王越無奈的看了看趙風“好好好,廢了廢了,反正你有機會見到他的威力的。”“好了,大哥,不要再管這把劍了,我們出去逛逛吧!”“哦。”王越眉頭一挑“好吧”兩人拿好武器就出了門,剛走沒多遠,就碰上了一處百姓聚集之處,趙風眉頭一挑:“未必今天有錢拿?嘿嘿。”趙風以為又有人開擂台,於是急忙扯上王越擠進了人群之中,好不容易擠到前排,一看,趙風傻眼了,這哪是什麼擂台,分明是道士在做法一個三層高的祭壇聳立,祭壇最高層一個道士站在祭壇的中央,祭壇的四角掛著無數符咒,憑空生風,吹得符咒獵獵作響,那道人四周站著八名童子,以示八方之氣,而祭壇下,有幾個人忙著在派發符水,祭壇上方豎著一麵大旗:甲子黃天。趙風一看不由怒從心生:“好啊,太平妖道竟敢在我縣惑眾。”這話說的是正氣凜然,而實際趙風心裏想的是:靠,要是這些黃巾的白癡得了民心,我怎麼混啊,必須,必需打。說著趙風就要上祭壇,王越一把拉住了趙風,眯著眼睛說道:“先看看這些妖道究竟先做什麼再動手不遲。”大哥都發話了,趙風沒辦法隻能忍忍了,就在此時,台上那道人發話了:“各位鄉親,我們太平道來此傳道,普世救人,如今大賢良師已盡得天書之術,各位鄉親隻需回家在門上寫甲子二字即可趨吉避凶。”趙風聽得暗暗發笑,這張角弟子騙人的手段比後世的神棍還要爛哪,真不知張角是怎麼組織起起義大軍的。可民眾卻偏偏如著了魔一般紛紛朝家趕去,趙風見此大急,一個縱身躍上神壇,大喝道:“各位鄉親,不要找了這妖魔的道啊,”趙風又轉過身來對那道人喝到:“你在這蠱惑百姓,看我斬妖除魔。”下麵的民眾被這一聲大喝驚醒,紛紛看向神壇“誒,那不是趙德大人之子趙瑾瑜嗎,俺在他來的時候見過他一麵呢!”“真的是啊,他說那道人是妖道啊。”“啊,妖道。。。”。。。。。民眾紛紛將符水擲在了地上,那道人見了不由大怒:“你。。。你毀我功德啊。”趙風冷哼一聲:“功德?我看你這是造孽。你這符水隻可暫時鎮壓病痛,可一旦再次爆發,即使本是可治之症,也變成不治之症了。”聽此一說,壇下一陣驚呼,“這人果是一個妖道啊。”“對對對。。”。。。那道人見被揭穿,麵色陰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小兄弟,貧道張解,字左存,不知兄弟又是何人。”趙風一聽,電光火石之間,趙風便想明白了這所謂“張解”的身份,“什麼張解,左存?我看你便是那太平道的首領張角了吧!記住,兄弟我趙風,字瑾瑜。”“好一個趙瑾瑜,我記住你了。”突然張角甩手一道飛劍飛出,直直刺向趙風,趙風卻沒想到張角如此身份還會偷襲自己,沒來得及防備,而台下的王越大叫一聲:’賢弟小心。”雙手一震,兩柄短劍飛出,擋住飛劍的攻勢,而張角卻乘機逃了,趙風恨恨的說道:“下次他再來,我定叫他有來無回。”此時,天空卻傳來一陣陰沉的笑聲:“你放心,我還會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