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漓拉下黃埔決然的手,自己捧著下巴一拎“喀”的一聲便接上了。這個動作像是經過了千萬遍。
朕?難道他是這個藍月的皇上,聽剛才那個叫綠靈的丫鬟說皇帝也叫黃埔決然“你不是他”魅漓的妖嬈媚眼直直的看著黃埔決然。語氣中難掩失落。
“他是誰?”黃埔決然看著魅漓,見魅漓不答手再次掐住魅漓的下巴。眸光冷冽,渾身散發著凍死人的寒氣,這個宮悉的確不簡單。難道她是在欲擒故縱。她以為這樣做他就會寵愛她嗎,妄想。娶她做西宮皇後不過是為了堵住太後的嘴,反正太後也沒有多久的時候了,等到太後一走,他就會隨便找個理由把她打入冷宮。至於東宮皇後的位置那個留給他心愛的女人的。
“宮悉月,你給朕聽好了,好好做你的西宮皇後,不要妄想得到朕的寵愛,也不要玩什麼花樣,否則朕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嗎?”
魅漓不屑的看著黃埔決然,再不屑的看了看掐在下巴的手,冷冷一笑“黃埔決然,把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你以為老娘稀罕你的後位,稀罕你。”
很好?看來這個宮悉月還真是個草包刁蠻女竟敢跟他這樣說話,不過膽敢頂撞他,那就是找死。
旁邊但監早已被魅漓的話嚇得神經。冷汗直冒。
黃埔決然的手撫上魅漓的白玉脖頸“怕嗎?”那常年冰冷的聲音像是出現了一絲暖意。
怕?“哈哈”魅漓笑了,她冷魅漓會知道怕?當初訓練以身試十八大酷刑的時候她沒有怕過,死也沒有怕過,她還會怕什麼?她有什麼好怕的?“‘我從來都不知道怕誒,你想知道怕是什麼嗎?”兩根纖細手指夾住黃埔決然的手腕,她殘酷一笑“喀”骨頭脫臼的響聲“這樣你怕嗎?”魅漓語氣天真,表情單純。
“大膽,你竟敢行刺皇上。”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乍聲叫起。
魅漓偏過小腦袋,望著太監溫柔道“我很不喜歡你的聲音誒!你的聲音太難聽了,分貝又高,好煩哦,你知道一項讓我心裏不高興的東西會有什麼下場,你知道嗎?”
太監長年跟在皇帝身邊,聽到的都是阿諛奉承,什麼時候聽到過這樣的語氣,更何況他是太監,隻要不是真正的男人,做了太監之後聲音自然會這樣,這是他心裏永遠的痛,聽到魅漓的話他心裏恨意頓生。
“皇後娘娘,雖然您是左相大人的千金現在又是西宮皇後,但是您也不可以行刺皇上啊。”太監的表情憤然,語氣悲憤
聽到此話黃埔決然殺氣四溢,那猶如萬年寒冰的美麗鳳眼冷冷的注視著魅漓。
魅漓故意裝作沒看見,隻是笑咪咪的對太監說“哼!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啊,告訴你,隻要讓我感到任何不爽的‘人’或‘東西’我都會毀掉。現在給你個選擇,淩遲,千刀萬刮,你選擇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