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月都街道依然是人山人海,提著繁花燈籠的百姓齊樂融融的逛著大街,腰間鼓鼓的錢包似乎在告訴著從別國而來的商人,月都的繁華,甚至還沒有人發現天下第一樓月樓大門內的異樣。
勾起的櫻唇,魅漓冷笑的看著幾個黑衣人死在她的筷子暗器下,抬頭看著天色以太晚綠靈恐怕還在找她,而且樓上男人的實力她也沒有看透,權衡了一下利弊,腦筋一轉便想到一個辦法。魅漓伸出被墨色錦炮包裹著的玉手,從懷中拿出從宮裏帶的金子藏在衣袖裏,數著門口離她的距離‘四步半’隻需一秒她就可以離開月樓,望著二樓的房間,隻是一秒鍾,就算那個男人很厲害,在他沒有預料的情況下,在一秒鍾之內他想出手也傷不了她。
魅漓暗中提力再用力躍起,就跳到了門外,把衣袖裏的金子仍在地上,接著毫無形象的大叫“快看啊,是誰的金子掉了。”
這個世界,不管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還是目前藍月國的古代,甚至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方,沒錢都是寸步難行的,小老百姓,無非是想掙點錢財讓自己或者家人過的更好,沒有人是不貪心的,沒有的,想要,有的,還想要。
何況地上掉的可是白花花金燦燦的金子,誰不想要,誰不想撿呢?!
於是乎,這個夜晚,在藍月國的這個街頭,天下第一樓月樓的大門前,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老百姓槍金子戲碼。
隨著魅漓這一聲暴吼,全部的人都把視線投注到她身上,接著在把視線從她身上移到地上那白花花金煌煌的錢財身上,接著就亂了,全部都亂了。
隻見老百姓把手上的繁花燈籠往前麵一拋,接著就象豺狼惡虎般往地上的金子撲去,這場麵那叫一個混亂啊。
看著從四麵八方正往她這個方向擠來的黑衣人,魅漓往天下第一樓月樓二樓的窗口拋了一個十足挑釁外加嘲笑的表情,順帶送了一個飛吻。理理衣袖,拍拍身上的塵灰,揮揮小手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消失在了月都的鬧市。
魅漓相信她那挑釁的一笑,樓上的人一定是全部看的清清楚楚,不過她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雖然她不想惹麻煩,但麻煩找上身來她也沒辦法的不是?
天下第一樓的閣樓上,一著黑色紋龍錦炮,臉被一張銀色麵具遮去了一半,隻露出了那對深邃似海的深藍色眼瞳的男子,雙手抱胸慵懶的傾靠在木門上,望著樓下遠去的女子,他深藍的眼瞳閃過一絲譏笑。
“你就打算這樣放過她麼?”站在另一端的絕色金衣男子,同樣的看著女子消失的方向,皺眉不解的問著身邊帶銀色麵具的男子。
深藍的瞳孔隨意的瞥了一眼金衣男子,男子薄薄的紅唇揚起譏誚一笑,毫無生氣的笑,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閻羅:“若是這樣抓到她就真的沒有意思了呢?”
這廂
魅漓因為今天這倆檔子差點丟命的事也沒了什麼心情吃飯,她現在隻想早點去到丞相府,找這個身子的爹,問他為什麼要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退出朝堂’,這樣她冷魅漓才能安排好事情後,後顧無優的的離開藍月皇宮,去過她以前想卻沒有機會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