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平靜很久不會在跳動的胸膛,有種連他自己都壓抑不住的怒氣,象是要破胸而出般。
“是嗎?”眉毛一挑,魅漓毫無感情的接下他的話:“那我宮悉月在此先謝過皇帝陛下了!”
而後,魅漓俯身,朝著黃埔決然恭敬優雅的下拜,已示感謝,明明知道此舉會更加使這個年輕俊美的帝王暴怒,卻是不得不這麼做。
是感謝,忽略心中那絲若有若無的心疼,是真心的感謝,本來就一心想要離宮的她,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該感謝的啊!
隻是真的隻是廢後那麼簡單麼?魅漓直覺告訴她,這裏麵的陰謀是她不想去碰觸的,因為水太深,她突然覺得或許從宮悉月入宮開始這一場陰謀就展開了。
“宮、悉、月,你真的是宮悉月麼?”一字一句,很輕很柔的傳來,輕到若不是魅漓有如蝙蝠般靈敏的聽覺,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什麼?”條件反射性的反問了一句,魅狸心中不好的預感急速升級。
“哈哈,好一個宮悉月啊!”黃埔決然卻不等魅漓從話中反應過來,他的眸光微微昂起璀璨的星子直直的盯著牢房的木柱卻並不看她,隻是微不可查的皺著眉頭,諷刺的‘哈哈’大笑著離開。衣訣輕飄,暗紋色的錦袍子在空中劃下一個半圓的弧度,黃埔決然走的決絕,走的毫不拖泥帶水,如古希臘神明般俊美的麵容表麵看起來仍然是毫無波瀾的,黑耀石般的鳳眸餘下的也隻有數不清道不盡的冰冷,隻是心中微微的刺痛卻出賣了他。
俗語說的好啊:騙得了別人,可還騙得了心?騙得了自己?父皇曾經告訴過她,後宮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隻能當棋子,當手中這顆棋子已經起不到她應有的作用時,那麼她並是一顆死棋。
相對而言,一顆死顆如果在自己的宮殿起不到作用,那麼廢了送去別的宮殿能起到相應的效用是不是就該果斷點?
走出不見天日的地牢,明黃色的金龍靴子在牢房入口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後,薄唇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殘酷至及,卻冰冷凍絕,如波濤洶湧的大海,無至無盡。
守侯在門口的方公公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嘴上卻抑製不住的掛著一絲欣喜的笑,欣喜之中卻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是為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皇上,他知道這個少年天子一但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
因為他是一帝王,他擁有著做為一個帝王該有的任何條件,做事果斷殘酷,從不在人前輕易泄露自己的情緒,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東西,來為自己鏟除異己,即使有瞬間的猶豫他還是能很好的平複。
入凍的風冷洌的吹來,方公公驚覺自己走神後猛然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走遠的皇帝朝著牢房的侍衛鴨著嗓子吩咐一聲:“你們給咱家看好了。”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皇帝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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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木有留言,可愛都木有動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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