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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魅漓眼眸一暗,蕭澈寒的話無疑是打擊到她了,想她冷魅漓當初在聯合國的時候,就算是國家主席和總統見她都要對她禮讓三分,現在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處處倒黴不說,連自己引以為傲的絕殺術對這個世界的高手來說竟然隻是三腳貓,嗬嗬,暗笑一聲,她冷魅漓竟也會有這麼落魄的時候。
蕭澈寒見魅漓不說話,以為自己是真的打擊到她了,握住魅漓的手一緊對她說道:“你也不用這麼難過,雖然你武功一般,長相也不怎麼樣,不過現在本尊既然看上了你,以後有本尊照著你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聽到蕭澈寒的話魅漓一楞,她記憶中也有一個人曾對她這麼說過,隻是曾經對她說話的人她也見不到了。那個人的心她何曾不知道,隻是‘然’給她的打擊太大了,讓她不敢也不想去碰了。
蕭澈寒的時候已近半晚,就在走蕭寒澈走後不久,不見天日的牢房卻又迎來了另一個不速之客。
而魅漓始終還是接了蕭澈寒給她的玉牌。並被蕭澈寒知道了她的秘密。夕陽西下,殘陽從西山上斜射過來,地麵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此時,太陽的臉是鮮紅鮮紅的,它是光像是被誰掠去了似的,不在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緩緩的退著,像一個絕美的少女一樣溫存,適靜。
夕陽透過牢房的小窗子斜射下來片片鮮紅的光照在魅漓適靜若比九天玄仙還要美麗妖嬈的臉上,她迎著橘光仰著頭,微閉著眼,長而曲卷的睫毛輕顫著,就象風中的蒲公英,仿佛隨時都會隨風消逝般脆弱,她纖細嬌柔的身子微微彎曲著,妖嬈絕美的臉卻帶著淡淡的,仿若水晶般透明的笑意,就向一副絕美的畫卷,讓人心微微顫抖。
因為她是那般的美好,那般的柔弱適靜,仿若有著根本不屬於這世間的色彩。那般美麗不是人間擁有的。
久許許久,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姿態,就象一墩經過了千年時間洗禮的雕像,卻仍然屹立不倒,如若不是有人打擾,她仿佛真的能將這個動作繼續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空中,是誰的心在微微顫抖,是誰連呼吸都不敢繼續,是誰的腳步硬生生止在一牆之隔的牢房之外。
牢房內很安靜,安靜的除了幾人的吸引聲外靜若聞針,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下,魅漓緩緩的掙開眼時,剛好瞥到牢房外那急速離去的明黃一角,身子止不住的輕顫了下,她朝著靜座在牢房多時的姬太後淡淡的笑了起來。
笑的明媚,笑的苦澀,卻也笑的淡然,仿佛她本就是那般淡然適靜的女子,從不曾有過冰冷無情的一麵。
“好…我,答應你。”蒼白紅腫的朱唇微張,魅漓依舊淡然如初。,她輕而緩慢的道出了一個決定,卻也讓等候在此的姬太後鬆了一口氣,卻沒有人發現牢房外那踉蹌離去的背影。
氣氛沒有隨著魅漓這句話鬆懈下來,反而多了一絲壓抑,也不知道是誰散發出來的,紫衣太監扶著高貴端莊的皇太後靜靜的站在內側,深羈的眼眸卻直直的盯著魅漓,魅漓也抬起妖嬈如水晶般璀璨的大眼兒打量著這個大膽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