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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魅漓像是被定格般,呆若木雞,竟然是他?黃埔決然?
沒有了以往在皇宮的冰冷決絕,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偏偏佳公子,隱世而居,離世而行。
在魅漓還在發愣的時候,感覺到有股力量在拉扯著她,隨即她落入一個有些冰冷的懷抱。
魅漓一驚,隨即抬頭,首先對上的是一雙堪比日月星辰還閃亮的鳳眸。驚喜,疑惑、憤怒、悲傷、疼痛,這些情緒紛紛從那雙如黑寶石般的眼眸中閃過,很快,快的魅漓來不及分解這些情緒為何而來,並已迅速的沉錠,
“你是誰?”搞不清楚狀況的魅漓,唯有裝傻衝愣,疏不知,眼前的人卻因為她這句話,本來就暴怒的心情而變的更加瘋狂。
黃埔決然突的將一張超大版本的俊臉湊近魅漓,近到魅漓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男性氣息,與他急速上下起伏的胸膛,還有那捏著她下巴微微顫抖的手掌。
“我是誰?”黃埔決然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魅漓不知所謂,隻能迷茫外加無辜的看著幾近瘋狂的他,不是說她的這張臉隻有宮悉月的家人看過嗎?別人不是不知道嗎?那她這樣說有什麼不對?
“兩年了,我派了1萬暗衛,三萬密探秘密尋訪了你兩年,你到底躲在那?嗯?”邪魅的嘴角微揚,黃埔決然如星的眸子象利劍一般穿透魅漓,他捏住她下巴上的手來回磨擦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捏斷她潔白如白天鵝細嫩般的脖頸。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放開我。”緊皺著黛眉,魅漓冷冷的看著黃埔決然笑的邪魅而殘酷的嘴角,心裏有些疑惑,這樣的他,是她不曾見過的,已往的黃埔決然雖然冰冷暴怒卻不曾像今天這般瘋狂過。
密訪兩年?難道黃埔決然之前就與宮悉月相識?
可是為何?沒有人跟她說過?看綠靈的樣子,可能她也不知道?那宮悉月也沒有跟她說過?
事情好像超出了她的預料?
“冷魅漓,你還裝?你躲了我兩年,難道還嫌不夠嗎?!”憤怒的咆哮,側響了整個梅林,望著完全無動於衷的魅漓,黃埔決然隻覺得從未有過的怒氣在心底爆發。
這種怒氣壓抑了他兩年,兩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帶走她!
如果當時把她一並帶走了,是不是也就不會有今天?
冷魅漓,這個名字是他不敢觸碰的禁忌,是這兩年來的美夢,卻也是惡夢,如今終於能對著她大喊出來,魅漓…魅漓,你是否在怨恨我當時丟下你不管,所以才躲了我兩年,是嗎?是!一定是一定是……
嘶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深入至骨髓,一直強迫自己這樣想,黃埔決然的心才好受一點,才不會那般的疼痛,也不至於因為自己的怒氣而傷害了她。
如果說,因為剛剛在梅林見到黃埔決然的驚訝和後來黃埔決然認識宮悉月這張臉的震驚,都不如現在魅漓心裏的五味雜陳,冷魅漓,冷魅漓,他叫她冷魅漓,這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的陰謀?魅漓不知道?她隻知道現在她的心裏很亂,亂到什麼都不想去想。她真的迷茫了。